肖正國看天氣不早,讓親兵去門口問了幾次,都說肖天楠還未回,有些擔憂,正躊躇著如果晚膳之前還未返來,就派人出去找找。聽肖天楠的親兵稟告說少將軍返來了,已經回了本身房中,晚膳不過來吃了。
肖天楠被人稱為少將軍,軍中職務卻也不過是虎威將軍,與夏天棄的正將軍差未幾。
“本日不早了,少將軍如果便利,明日我為少將軍舉薦,太子殿下對您聞名已久,還未麵見過。”
夏競正因為日子無聊,與兩個美姬喝酒,聽到紀運會求見,將懷中的美姬推開,“快請紀先生出去。”
“我……唉!”肖天楠想要抱怨,但是子不言父過,他又歎了口氣,嘴巴緊緊閉上,再也不張口了。
“少將軍就在城中走了走,還去茶社喝了幾杯茶,聽人閒談了。”肖天楠不準,哪怕是肖正國問話,那親兵也不敢隨便泄漏肖天楠的行跡。他是肖天楠的親兵,天然要忠於肖天楠。
“少將軍幼年有為,當為大將軍分憂。”
肖正國的這件苦衷,肖天楠也曉得。每次肖正國恨鐵不成鋼的時候,就會拿此事出來講道。
紀運會走進院子裡,就聞到了陣陣香風,忍不住勸道,“殿下,現在雁門關中人多眼雜,殿下乃是代聖上出征,說是監軍都不為過。殿下還需製止眾口鑠金、積毀銷骨啊。”
肖天楠故意讓肖正國看看本身的本領,讓親兵去稟告一聲說本身返來了,回身回了本身房間。
“是我講錯了。”肖天楠也朗聲笑道。
“殿下此言甚是,肖天楠能稱為少將軍,天然是因為其父是肖正國大將軍。肖天楠技藝雖不出眾,但是倒是肖大將軍寄予厚望的嫡宗子,傳聞很得大將軍看重。有他在,這些年,肖大將軍再未攙扶任何一個肖家後輩到軍中。”
“多謝紀先生。”能夠與太子見麵,天然是更好的。
兩人相談甚歡,商定第二日時候後,才各自散開。
肖天楠隻覺這句說到了本身內內心,憤激地歎了口氣,端起桌上茶杯一口飲儘,重重放到桌上,欲言又止地感喟。
碰上肖天楠,還能將人壓服了,對紀運會來講是不測之喜,他倉猝趕回林府正院,求見夏競。
紀運會嘉獎之下,肖天楠隻覺表情鎮靜。
肖正國這麼寵嬖的嫡宗子投到本身門下,不就即是捏住了肖正國的命門?那就即是涼州軍投入本身門下了啊,他想明白以後,哈哈一笑,“若不是紀先生,孤幾乎錯過一員虎將,多虧了紀先生辛苦運籌帷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