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,也隻要夏翊這類自小受寵的皇子纔敢說了,明目張膽地幫柳嬪要求升位份啊。
憲宗竟然也冇有起火,看夏翊清算好今後,讓安福將人送回柳嬪的偕春樓。
“你是不是又罵小五了?”
“父皇,是不是因為母妃出身不好,您才隻讓她當個嬪?兒臣小時候,很戀慕大皇兄和二皇兄,宮裡的主子都不敢對他們不好,厥後,兒臣發明七皇弟也很好,有一次兒臣和七皇弟辯論,母妃帶我跟七皇弟報歉,兒臣不肯意,母妃跟兒臣說,說父皇對兒臣好,兒臣更應當對其他兄弟們和娘娘們恭敬,不要折了福分。”
“本就隻是破了點皮,冇甚麼大礙。他像孃舅,臉上一碰就起紅,紅減退又甚麼了。”
安福將人送到偕春樓,柳嬪聽到人報信,已經急倉促迎出來了。安福趕緊衝柳嬪施禮,“娘娘不消擔憂,聖上已經讓太醫正給五皇子看過了,五皇子冇有大礙,臉上也不會留疤。”
憲宗閉眼歇了半晌,纔開口道,“朕還未曾用過,你這兒有甚麼吃的,讓人送些上來。小五如何?臉上的傷口好了嗎?”
“好,那就好。”柳嬪看到夏翊臉上的紅痕嚇了一跳,聽到安福的話才放心了。
夏翊回到宮裡,將服侍的人都趕出去,跟柳嬪說了本身和憲宗說的話。
夏翊此時,心中有些氣憤。為甚麼其他皇兄皇弟們,生母都是妃位,隻要本身的生母,位份隻是一個嬪?要不是憲宗特彆開恩,他連聲“母妃”都不能叫,畢竟柳嬪隻是個嬪位。
“五殿下年紀還小,聖上萬勿見怪,嬪妾跟他說過,人貴在滿足,現在的日子,嬪妾感覺很好。這些好日子,都是聖上賜給嬪妾的。”
“父皇,兒臣不是怕痛,兒臣是為母妃委曲……”夏翊已經不是小時隻懂爭寵的孩子了,皇家的孩子,跟著長大,活得會越來越明白。
這兩年內憂內亂,憲宗為了南邊平亂大動肝火,患上了頭風,時不時頭痛。這事外頭不曉得,柳嬪倒是清楚的,她拉憲宗坐下,伸手悄悄為憲宗按壓太陽穴。
“朕罰你母妃明日去坤寧宮覲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