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清韻急著安排此事,也顧慮青州的顧昀,“舅公,我要帶人回青州一趟,等年後再來石城。這事我會儘快安排,如有動靜再給舅公傳信。”
秦珮眼睛一亮,看向顧清韻,“清韻,我學過管家理事,今後,我幫你做些瑣事可好?”
秦琅查抄胡人酒館,發明瞭他們還將來得及送出去的密信,是月氏部落安插在雁門關的密探,探聽到林天佑給那普部落供應火油和糧食,還派了密使去聯絡。
“對,派人去探聽一下,如果確切了,我要向聖上據實稟告。”秦紹祖也點頭。
秦老太君有些捨不得,到底冇有禁止,她自從秦府門口鬨了那一場,加上之前守城過分疲累,又有些不適,隻能待在內院靜養。聽到顧清韻要走,伸出一雙乾癟的手拉著顧清韻的手,“清韻,我曉得你內心是有章法的,以是也未幾留你。你隻記取,秦家是你祖母的孃家,你有甚麼事,都可來找我們。我一把老骨頭不知還能活多久,不過我已經交代你舅公他們,你想做甚麼,都能夠找他們。”
“表姑,人老是各有所長的。表姑冇練武,但是能夠做些彆的啊。兵戈的時候,老祖宗帶著表姑擂鼓助勢,表姑帶著城中百姓為守城將士送飯送菜,這是表姑的功績。”顧清韻隻能先欣喜道。
秦紹祖和秦珫聽到這密信內容,不由大怒,“林天佑竟然——竟然勾搭仇敵,這是私通蠻夷、通敵賣國!”
“舅公,此事還是我安排人去查吧。”顧清韻禁止了秦紹祖派人的籌算,石城這邊不知是否另有林家安插的人,萬一泄漏了動靜,就冇如許好的機遇了。
秦珫比起他父親要慎重詳確些,但是這些日子打仗下來,自問本身固然癡長了年紀,論行事彷彿還是顧清韻更勝一籌,再說祖母的話老是對的,以是也毫無貳言。
雲勝對於本身是跟著顧家先人做事一事,是非常高傲的,聽到顧清韻叮嚀,歡暢地連連點頭,“大蜜斯放心,此事包在末將身上,必然拿到證據。”
手劄是用匈奴筆墨寫的,顧清韻學過一二,一封信也看了個七七八八。
甘氏幾個也奉上了一份見麵禮,都是些女子金飾,叮囑顧清韻在石城過年。
顧清韻微一想,就曉得秦珮就算和離回家,隻怕也感覺本身是秦家的外嫁女,心中有些不安。
分開石城,顧清韻叫了雲賽過來,將胡人酒館中的密信之事說了,“顧家侍衛都在雁門關待過,此事隻要你能做了,你帶幾小我去雁門關那邊刺探,可找陳七問問,如果真的,最好能拿到林天佑通敵的物證或人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