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遷低聲道,“王爺,您若想保家衛國,我們跟您上馬殺敵毫不含混。您若想威震天下,我們願為王爺壯誌肝腦塗地!”
可惜昨日情勢告急,不能跟那幾小我談談。
錢濟收了嬉笑之色,神采一正,單膝下跪,抱拳說道,“驍騎營校尉錢濟,拜見王爺,願為王爺差遣!”
“主子一時考慮不周……”
……
一走出營帳,門口竟然站著幾個白乎乎的人,看到他,那幾個齊聲叫了一聲“王爺”。
“曹將軍……”
“王爺,您說的我們都曉得。我們之前就合計了,隻要能活著返來,今後就和小順子一樣,您就是我們的大哥!”
昨日從涼山上帶出來的八十七小我,疆場對敵又死了十多個,最後活著回到涼州城的,算上張勇這個重傷號,隻要六十一人。現在,他看門口這幾排,明顯除了張勇以外,其他六十人都在了。
“見我?”夏天棄迷惑地看著他們。
他拿出搶來的那封手劄,看信封封麵未動,兩端火印仍然,他謹慎從中間破開,將手劄掏了出來。這手劄並不長,一目十行看完,也不過幾息時候。本來覺得是涼州軍中有內鬼,冇想到倒是也烈寫給雁門關林天佑的複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