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甚麼不一樣?”夏天棄自嘲地笑了一聲,他那父皇眼裡,他也隻是個淺顯臣子,不對,連淺顯臣子也不如。為了顯現君臣相得,父皇還要在臣子麵前撐出一副賢明樣,還得體貼珍惜臣子幾句呢。對本身這個兒子,這些麵子工夫都能省了。定下讓本身到涼州參軍後,也就叫疇昔鼓勵幾句,其他統統都未過問了。如果換了其他幾個皇子殿下來涼州,父皇也會如許嗎?他又點頭一笑,要換了其他幾個,他壓根就不會讓人來涼州吧?
“主子,主子下午跟人聊了會兒,涼州軍這兒,肖大將軍家裡有一妻二妾一個兒子三個女兒,現在隻剩小女兒未出嫁。傳聞林大將軍本來想跟肖大將軍結個後代親家,肖大將軍回絕了。驍騎營這兒,曹大剛之前是肖大將軍的親兵,靠軍功一步步升上來的。許校尉和錢校尉是同親,是涼州靠近雁門關那邊人,傳聞十幾年前匈奴入關,兩家大半族人都被匈奴殺了,錢校尉救了許校尉,許校尉投筆從戎,跟錢校尉一起從的軍。”
“曹大剛這幾個的性子如何?”
男女這點事,他小時候滿宮找食品的時候,寺人宮女對食都碰到過很多次,不過是肮臟肮臟的活動。他不需求陌生的心胸叵測的女人靠近本身身邊。
“驍騎營裡,大師都說曹將軍愛兵如子,兵戈身先士卒,人也護短,很得民氣。許校尉大師都說聰明,曹將軍有拿不定主張的事,都愛叫他籌議。錢校尉武功高強,本來是驍騎營第一懦夫,不過,您跟他比了一場,大師都說您是第一懦夫了。”
最後,他還是謹慎地從懷裡取出一個荷包,將內裡裝著的香囊拿出來,放在枕邊。這是清韻留下的香囊,每次睡不著的時候,他隻要將這香囊抓在手裡,聞著那股淡淡的艾葉香氣,很快就能睡著了。隻是摸得太多,香囊都有些磨損了,布料也有些退色了,他怕破壞,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,都捨不得拿出來,而是裝在荷包裡收著。
“你感覺軍中如何?”
“但是……主子,您跟他們到底不一樣……”
“嗬嗬,主子感覺挺好的,營裡人曉得主子是寺人,他們都不笑話。哦,對了,曹將軍定的端方,驍騎營裡大師如果有不滿,能夠約到校場打鬥,其他處所打鬥都算擅自打鬥,他曉得了要軍法處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