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說!”謝皇後一向讓夏竣要壓著脾氣,夏竣忍了這幾日,本就窩火,一聽夏競竟然公開指責本身的外祖父,那裡忍得住,氣得一拍桌子,“大皇兄好大的口氣,連父皇都未說謝家如何,你倒先來科罪了?”
這事連續吵了幾日,禦書房裡,大皇子夏競與四皇子夏竣終究也起了齟齬。
“兒臣是感慨父皇夙興夜寐,為天下百姓勞累,但是這青州官吏竟然不能體察父皇愛民之心,為了一己私利中飽私囊,害得青州百姓刻苦,還讓父皇的仁心不能為百姓所知。這些官吏實在可愛,那麼多銀子,他們幾輩子都花不完了。”
“我外祖父久居都城,那裡曉得青州的事?”
對謝侯爺來講,青州是他一早視為囊中之物的,那裡捨得將這塊肥肉丟掉?
夏竣氣得哼了一聲扭頭就走,偏夏天棄剛好擋了他的路,他一把將人推開,“走開,倒黴!”
“四皇弟這是如何了?謝家本籍青州,故鄉受災,謝侯爺也不管不問,這老是不好啊?”
老是如許的,隻要他一個的時候,憲宗或許會想到要做個慈父,但是跟其他兄弟們一起,父皇不能訓彆人,隻要訓本身了。
夏竣看著夏天棄剛想發怒,二皇子走了過來,“好了好了,自家兄弟,這天下但是我們皇家的天下,父皇為了天下臣民日理萬機,那些敢中飽私囊的,都是死不足辜。大皇兄和四皇弟莫為了那些蛀蟲吵了,莫非還為外人傷我們自家和藹不成?”
“大皇兄如何曉得?”夏竣反口問道。
夏天棄眼睛一亮,“有人跟著嗎?”
因為兩個年幼皇子的爭論,夏競和夏竣的爭論冇法吵了。
“二皇弟這話說得對,四皇弟,你可不能裡外不分啊。”
大皇子陰陽怪氣感喟,“傳聞青州但是謝侯爺的故裡,謝侯爺也不束縛一下族人,竟然為禍一方啊……”
夏競奧秘莫測地一笑,“四皇弟也曉得啊,這事另有人不曉得的?三皇弟,你曉得嗎?”
若擋住了也冇這些事了,他忍不住訓了一句,“你也要向你大皇兄、二皇兄學學,和睦兄弟。”
夏競不屑地回道:“嘖,四皇弟這話說的,青州都旱了兩年了,前兩日不是說謝家還送信哭窮嗎……”
左丞相鄭禹想趁著此時釜底抽薪,就算不能將本身人推到青州去,也不能再讓謝家把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