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侯爺忙著調配人事,原定要入宮探病,一時也不能入宮來。謝老夫人進宮了一趟,也隻能安慰女兒幾句,朝堂上的事,內宅婦人所知有限。
夏競不在乎地讓他走了,看向夏天棄,“三皇弟,我轉頭讓人給你送身衣裳過來。”
“二皇弟這話說得對,四皇弟,你可不能裡外不分啊。”
因為兩個年幼皇子的爭論,夏競和夏竣的爭論冇法吵了。
夏競奧秘莫測地一笑,“四皇弟也曉得啊,這事另有人不曉得的?三皇弟,你曉得嗎?”
“是,父皇,兒臣記著了。”夏天棄毫不在乎地受教。
憲宗微微點頭,又說道,“你身為皇宗子,來歲都可入朝為父皇分憂了。記得要多珍惜其他兄弟姐妹,你們幾個也是。”
二皇子拱手道,“大皇兄,我也先歸去換身衣裳。”
老是如許的,隻要他一個的時候,憲宗或許會想到要做個慈父,但是跟其他兄弟們一起,父皇不能訓彆人,隻要訓本身了。
因為鄭興儒正講仁君愛民之道,二皇子提起青州流寇災變,說父皇天然是仁厚的,但是青州官吏竟然沆瀣一氣,欺上瞞下。
憲宗聽夏端為本身抱不平,做父親的聽到兒子為本身喊屈,內心老是受用的。
夏競不屑地回道:“嘖,四皇弟這話說的,青州都旱了兩年了,前兩日不是說謝家還送信哭窮嗎……”
“你感慨了甚麼話?”憲宗看二皇子請罪,問了一句。
這兒子天生神力,如何不擋著書案?
“四殿下就帶了兩小我。”
“你歸去幫我拿身衣裳,到祈年殿外等著我。”
“哼!”夏竣氣得踢了一腳,偏那書案一偏,撞到了五皇子夏翊那邊,夏翊正看皇兄們吵架,冷不丁嚇到,手中羊毫一晃,打翻了硯台,墨汁頓時弄得書案和身上都是,還染黑了他剛寫的字。
二皇子一聽憲宗的話,再聽到夏竣這話,微一停頓,上前請罪道,“父皇,都是兒臣不好,因為傳聞了青州之事,感慨了幾句,才惹得大皇兄和四皇弟不快,還扳連三皇弟受了無妄之災,五皇弟和七皇弟也滿是是以纔會起了爭端。”
“四皇弟那脾氣,你不消放在心上,雖說你命格不好,不過欽天監說你也就剋剋福薄的,像你那娘就是八字太輕,我是不在乎的。”夏競一對勁,輕視之意就露了出來。
“我外祖父久居都城,那裡曉得青州的事?”
憲宗看著五個兒子都是渾身墨汁,看向大皇子夏競,“競兒,你是長兄,如何不束縛好幾個弟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