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陳行還是感覺有些不當,有道是不患寡而患不均,這是人的本性!

直到瞥見崔晟誠的妻兒長幼全都被趙勤帶人押送到鬨市口,世人這才明白,麵前這個年青人並冇有談笑,也不是在恐嚇誰,而是他真的能做到,也確切籌算這麼做!

冇一會兒,幾名軍士將早已被燒燬在路邊的襤褸桌椅搬了上來,陳行也不嫌臟,順手撣了撣灰塵便落座了!

“對了,許大哥,你來下!”陳行衝著正要拜彆的許梓軒喊了聲。

許梓軒趕緊道:“小公爺還存候心,我等自不會做出那等肮臟之事,如果有,不消小公爺說,末將第一個斬了他!”

見崔晟誠的家眷到齊,陳行暴露一口白牙看著崔晟誠道:“我們就先從你這大兒子開端吧!”

“得,跟我會商起世家來了!”陳行心中暗自好笑!

陳行眼眸陰冷:“我從不以為我是個好人,可來到這山桑縣我才發明,老子連好人都他媽算不上!和你們比起來,老子都配享太廟!”

“那甚麼,崔晟誠啊!你是不是有一點弄錯了!”

“怕?怕誰?怕你?還是怕崔家?”

“剛纔我是讓陶大哥和許大哥去彙集你們的罪證,本想著讓你們死得明顯白白!現在想來,我都健忘來豫州之前和街溜子說的話了!”

“這是天然!”崔晟誠非常得意!

“彆衝動啊,有甚麼你就說,我不是不曉得嘛,如果說錯了,你改正我不就完事兒了嘛!”陳行頓覺心虛!

“哦,搞半天你二哥還不是家主啊,嚇我一跳!說得那麼牛逼一樣!”陳行撇了撇嘴。

陳行麵露猙獰地抓起崔晟誠的頭髮將他麵對百姓怒聲道:“看清楚了嗎?貪墨賑災糧這類事,你們他媽的也乾得出來,冇有這些百姓家的男丁鎮守邊關,西戎,乞塔早就他媽打過來了,你們還能整天珍羞甘旨的吃著?歌姬舞女的玩著?跟我談世家?老子殺得就是世家!你就不怕他們的兒子、丈夫有一天曉得了自家的遭受,提刀著刀半夜將你們給抹脖子嗎?你們知己過得去嗎?”

幾位家主神采刹時慘白,再無一絲赤色,他們看向陳行的目光也愈發驚駭,彷彿不是再看一小我,而是閻羅!

陳行一愣,彷彿覺著崔晟誠有恃無恐的來由該不會是因為他是崔家人吧?

“喏!”

“這……”崔晟誠一時候冇反應過來!

“小公爺喚末將名字便可,大哥一詞,擔負不起!”許梓軒嚴峻道。

崔晟誠胸膛狠惡浮動,好一會兒才道:“京都崔家嫡子並無所出,故而從分支一脈中遴選靈慧的後輩進入主家學習,我二哥恰好資質聰慧,被上一任崔家家主看中,便過繼了疇昔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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