樹上耶律祁抓亂了一大把無辜的枝條,才聞聲保護的回報:“右國師宮胤大人,已經進入大燕國境!”
景氏鐵棍舞幾近刹時就到了**。
或者用樹葉,把台上阿誰正在做匪夷所思行動,讓人震驚又心慌的女子,給埋了。
柔嫩身材拉成一線,似一條赤焰妖蛇。裹裙裡安然褲也是一色豔紅,男人們的驚呼幾乎刹時把台板給衝了。
“這舞瞧著也冇甚麼希奇的,不過是變了幾個行動罷了,早看膩了……”
……
“國師,我們要不要現在就……”
“你不是說要跳舞的?跳啊!跳好了,甚麼要求我都承諾!”老鴇的思疑之色化為等候,連連催促景橫波。
昨兒瞥見大師的猜想,逆反心機重的俺,差點把存稿改成大媽廣場舞,想想廣場舞冇有實施的前提,不管寫甚麼好歹要合適邏輯,不能因為想不被讀者猜中,就連邏輯都不顧了。
景橫波撇撇嘴,抓起一個半臉綴羽毛麵具戴上,操起一根籌辦好的鐵棍,掀簾而出。
“鳳來棲不就是因為冇新意,始終做不過中間的眼兒媚和蝶雙飛,此次才絞儘腦汁想了個甚麼新舞獻藝的花腔吸引客人麼,還覺得會有啥新花腔,搞了半天還是老德行……”
誠懇說,大師都聰明得很啊。
一字、卷腰、勾轉、反轉、飛管、纏管、倒掛……離開魅惑的範圍,這是極度揭示女子柔韌之美的舞,從指尖到足尖,訴說的都是伸展和纏綿,棍棒的堅固烘托女子的柔嫩,她化身為一匹素淨的綵帶,在人們冷傲的視野裡自如浮沉。
耶律祁托著下巴,饒有興趣地盯著景橫波,擺擺手。
大荒餬口二十餘年,見過女子不知凡幾,豔節女子不乏其人,但從未有人如她這般光鮮存在,猖獗占有,蕭灑昭告,卻又風情實足。
一字馬引發的呼喊小意義,三百六十度扭轉又是一場狂亂的旋風,盤身倒仰獻上的誇姣曲線令男人們腿軟,彩練普通的摺疊翻讓渡喝采幾近掀翻了屋頂。
他調劑了下坐姿,下認識地又摸了摸腰帶――自從腰帶被搶以後,他彷彿就留下了這個後遺症。
但是這些土包子也冇看過呀。
一個翻身,攀上棍頂,雙腿勾棍,連飛三圈,女子狂野的波浪捲髮在空中飛卷,伸開的烏黑雙臂似一雙輕巧的鶴。
台上俄然呈現的女子,身形妖嬈,臉上雖戴著麵具,暴露的一雙眼睛卻流眄生波,眼尾微微勾起,是少見的桃花眼,瞳人大而矯捷,不動時也如春水,微微傲視更是光彩照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