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濱見此,對勁地笑道:“看來這張掌櫃真是盼著雲寧道長盼了好久了,籌辦得這麼好不就是想讓你到醫館多出幾天診嘛!”
隻見一老夫人領著一婦人在院門處候著,身邊站著些婆子和侍女,兩人皆是繁華打扮,想必是安國公夫人和知府夫人。
分開三清觀,接下來的日子雲寧還如以往一樣,到醫館出診,到周邊名勝旅遊。
雲寧恭敬地施禮:“在觀中掛單,不但有道長照顧,也能端莊地念幾天經,隻是道長曉得我夙來渙散,又常在外遊走,不免會觸碰到觀中的端方,到底還是在內裡便利些,道長放心,我會常來跟道長修習的。”
妙理:“你也無需謙善,這醫書編寫得淺近易懂,將平常需求學者本身所思所想之處都闡述了出來,真是造福了學醫之人,若能得一整套,不消師父帶著,門徒都能自學成才了。”
雲寧冇推讓,讓人帶話給陳伯後就直接帶著雲真和雲靜上了車,坐定後,就聽妙理給她申明:“是揚州知府家的令媛病了,來人說是她家蜜斯不慎落水,以後就開端有些不思飲食、胃脘不適,這兩日更加嚴峻,已經神態不清、言語支離,之前也找郎中看過,喝了幾付藥,但並不見好,家人這才求到了我這裡。”
唐蜜斯的聲音淒厲,唐夫人和幾個丫環頓時都變了神采。
好半響,妙理才放下書說道:“想來是要編成一套吧?”
說完,雲寧跟著唐夫人進了唐蜜斯的內室。
第二日,雲寧就特地到揚州城外的三清觀拜訪妙理道長。
唐夫人憂愁不已,手攥著帕子,半捂著嘴看著唐蜜斯:“前些日子廟會,家裡人一起出去玩耍,誰知她竟調皮對勁外掉水裡了,幸虧被人救了起來,並冇有甚麼事,以後她就悶悶不樂的,不思飲食,我們也冇太放在心上,怎料會成這個模樣,丫環說她一向表情都不好,偶然感覺胃脘部有氣上逆而不適,直到這兩日才變得認不得人,滿嘴胡話。”
兩人又閒談了半響後,雲寧起家告彆。
妙理又彌補:“這揚州知府唐大人是都城中安國公的兒子,病的這位蜜斯是他嫡出的大女兒,安國公老夫人與我瞭解多年,是位極虔誠的居士,她人恰好來到了揚州,這纔想到了我,把你帶上也是以防這病證我也束手無策,且到底都是女子,你診病會更便利些。此次是我費事你了,你切莫見怪纔好。”
他們本來就打算著要在揚州多呆些光陰,現下雲寧有了開醫學院的籌算,倘若揚州的這地界合適,如何也得住個一年半載,這麼一算,還是要有個獨立的居住處所才便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