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寧坐下,看到高大山一臉想問又不敢問的掙紮神采,說道:“高參將有甚麼話就直說,不消憋著。”
她將桃木劍遞給雲靜:“你找一個做好的新的藥囊放內裡,再給高參將。”
“哦?虎帳皆是男人,陽氣重,煞氣也重,邪魔怕是待不住的。”
“可我本身翻了個底朝天...甚麼都冇找到,我不敢讓人曉得,隻好都不讓進我的房間。”
“最讓我感覺驚駭的是,那味道,聞著像是衣櫃裡散出來的,但是我把櫃子都清空了,內裡明顯甚麼都冇有。”
高大山抬起左手,伸出食指:“之前刺傷,冇多在乎,它也冇痛冇腫的,誰知這兩天俄然痛得短長,像針紮一樣,痛得早晨都睡不著。”
雲靜應下後分開。
雲寧先是不解,接著右手握拳,壓在嘴上,憋住了那突如其來的笑意,深呼吸,恰好,雲真和雲靜行動快,端著兩個盤子過來了。
高大山緊忙放下茶杯,拘束地回她:“校尉他...他...有事,先歸去了...他先歸去忙了。”
“我搬疇昔冇幾天,夜裡睡覺就總感覺有甚麼在摸我頭,恍恍忽惚間,彷彿還聽到了甚麼聲音,這可把我嚇得不可,有一天,同僚們在我屋裡嬉鬨,我就說了出來,成果他們冇一小我當真,都覺得我是用心嚇他們的,還反過來嚇我,說是夜裡有個女鬼從衣櫃裡出來,想找我......成果如何都叫不醒我,聽到這話,我當時是又氣又怕,一時打動,非常用力地踹了衣櫃一腳。”
雲寧:“那就從速疇昔吧。”
她把高大山的事放一邊,先給雙胞胎講授:“這個是蛇頭疔,多由輕微外傷染毒,致負氣血呆滯,火毒鬱結,化火釀膿而成,初起時,腫脹疼痛並不較著,指末節閃現蛇頭狀,可熱敷,再用金黃散外敷醫治;膿液天生後,會構成壓力很高的膿腔,引發狠惡的疼痛、發熱、滿身不適的症狀,若醫治不及時,指端會因為壞死而麻痹,反而疼痛減輕。你們感覺他的舌象、脈象會是如何,現在又該如何醫治?”
雲寧也冇跟他酬酢,直接問他:“給我看看,哪隻手傷了?”
霍子衡笑了笑:“傳聞大山來找道長有事,我過來看看如何樣,你們這是?”
“你們按我說的操縱,在手指側麵作縱暗語,不成超越指樞紐,有膿液則用八二丹藥線引流,膿儘再用生肌散外敷,做完後再各自把藥方寫給我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