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抬手朝他扇去,卻被他輕鬆反手製住,居高臨下地賞識著嘉敏公主倔強氣憤,又無能無能為力的喜色,獨孤軒竟感覺昔日那些姿容絕世,和婉靈巧的女子都失了味道。
孝仁太後得知此事倒是神采淡淡,對著王嬤嬤輕笑,“嘉敏刁蠻率性,是該給她點經驗,一想到她竟敢如此摧辱我兒,我這心頭就很不能將她撕碎了喂狗。
公主府徹夜透明,動靜不小,儘數被獨孤軒一力壓下,外人並未得知嘉敏公主受傷。
大紅喜袍的映托下更顯得她脆弱不堪,像一朵嬌弱的菟絲花,可恰好還帶著不該有的尖刺。
可在氣力差異的力量壓抑下,她的抵擋像是小貓撓癢般,不過是徒增興趣罷了。
派人個年長的嬤嬤,常日多重視著點,熬些助孕健體的藥物,統統以皇嗣為重。”
獨孤軒的陰冷的目光從她嬌弱的臉龐上逐步下移,纖瘦的脖頸,飽滿的烏黑,再到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身,眼神更加熾熱。
緩緩地走進床榻,邪肆地挑起她的下巴,語氣不明地說道,“母後說你嬌縱成性,笨拙無腦,貪恐怕死。
粘膩的目光掃視了一番,最後逗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,“也算有幾分烈性,看在母後哺育你多年的情分上,隻要你乖乖聽話,好好孕育出屬於我們的孩子,我不介懷給你些麵子……”
公然獨孤軒一愣,接著狠狠將她甩到床榻上。
門外的侍女這才停止了拍門,再次溫馨了下來。
啞忍著冇有慘叫出聲,隻是一手鎖住嘉敏的喉嚨,先是大聲嗬道,“本駙馬冇事,都不準出去打攪!”
堵塞感產生的暈眩讓她思路飄散,過往如走馬觀花般一幀幀地閃過……
孝仁太後眸光暗淡,“成大事者不拘末節,更不能被後代情長牽絆……”
“你覺得你還是高高在上,把握生殺大權的嫡公主嗎?那你可錯了!在這府中,你就是我的賤婢!
嘉敏公主捂著受傷的脖頸,正伏在床上咳得短長,眼角沁出大顆大顆的淚珠。
嘉敏公主眼神微顫,費了支起家,狠狠地咬在他的虎口上,用儘了畢生的狠勁,大有要撕下一塊肉的架式。
一想到那群笨拙東西為了爭風妒忌,平白害了兩個皇孫的性命,孝仁太後氣到嘔血。
這府中滿是我的人手,我會讓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獨孤軒這才重視到大紅床柱上深色的血跡,伸手在她後腦一摸,公然沾了一手濕漉黏稠……
你派人奉告軒兒,先哄她一段時候,等她平安產下孩子,倒是隨他如何折騰,哀家自會為他兜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