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你要乾甚麼?”豬頭、老三他們的慘狀實在是太可駭了,山子雖說手上也有幾條命案,但也向來冇有見過如此利索的手腕,他身上的力量正在遲緩地流逝著,氣勢全無。
“嘿嘿,當然是要去……”山子剛要說出地名,俄然反應過來,倉猝厲聲怒喝道:“小子,不該你問的就彆問,彆跟老子耍滑頭,不然的話,謹慎小命不保。”
王嶽雙目如鷹,冷冷問道:“說吧,你幕後的老闆是誰?”
山子“哼”了一聲道:“這小子底子不是魏琳的男朋友,剛纔那一幕隻不過是他們兩個演的戲罷了,在我們與魏琳打鬥的時候,你們冇聽到他們兩個的對話嗎?並且這小子渾身肌肉發財,目光閃動奪目,清楚就是受過特彆練習,不是特警就是刑警隊的妙手。”
“嘿”的一聲,王嶽以一敵二,冇有涓滴害怕,左腳踢向一名暴徒的胯間,右拳直接迎向山子的拳頭。“砰砰”兩聲,王嶽固然出招慢,但是行動要比山子二人快了很多。
王嶽表示得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,偶爾裝出一點驚駭。以他的本領,如果想要在這裡將車上的暴徒給處理掉,的確易如反掌。不過眼下他是想牽出背後的阿誰“老闆”究竟是誰?她策劃這起綁架案件的目標又是甚麼呢?
已經冇有太多的時候去考慮,豬頭已經來到車門口,伸手向本身抓來,一把將王嶽拖出了車外。
緩緩展開眼睛以後,山子四人都下了車,車上隻留下他和尚在昏倒中的杜冰雁。先前有一名叫老三的暴徒被魏琳狠狠踢了一腿,竟然冇能將他的膝蓋骨踢碎,足見此人不是普通的技藝。
“好小子,挺有豔福的嗎?連大名鼎鼎的冰山警花都能泡到手,老子真是佩服你。”看看觀後鏡,前麵並冇有一輛車追上來,山子也垂垂放下心來,俄然想起一件事情,便與王嶽開起打趣來。
山子這才明白王嶽的氣力比他們要強上太多了,並且脫手又快又狠,心中不免又驚又怒。但他現在右手鑽心般的痛,實在是有力舉拳了。
“啊”,王嶽聞言不由“大驚失容”,側目瞧瞧杜冰雁,更是花容變色,倉猝問道:“那…那我們這是要去甚麼處所?”
山子笑罵道:“快說說顛末,不然的話,老子把你扔到後備箱裡憋死。”
“山子大哥,你甚麼時候纔將我和杜總放了?他們並冇有人追來。”看著山子幾小我的表情不錯,王嶽試著問了一聲。當然也冇抱多大但願,對於暴徒而言,言而無信就跟用飯一樣普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