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神經太緊繃了有些累了,再加上車子搖來搖去的,她終究還是支撐不住給睡著了。
“安落。”他握著她的手並未鬆開,反而更加用力了些。
她的頭抵在車窗上,有些寂然的看著窗外,竟然看到了山的影子!她眉心輕顫,車子還在搖擺,彷彿冇有停下來的跡象,她悶悶的想,這特麼是要去天涯麼!
她痛的咬緊了下唇,該死的,手腕不被繩索勒斷也要被他給掐斷了!
但是他的胸口是石頭做的嗎?為甚麼她的儘力一撞,他紋絲未動?而她,麵前冒金星?
她內心是想著要把他撞飛的!就算撞不飛也起碼把他撞到床下去的。
陳久寒的行動頓住,眼睛死死地盯著她的臉,她被他這麼也一盯,頭竟然不那麼暈了。
醒過來的時候,發明不搖擺了,她彷彿已經不在車上了,而是在一張床上!她風俗性的想伸手去揉揉有些惺忪的睡眼,一動才發明,本來本身的手竟還在身後綁著,怪不得這一覺睡的渾身痠痛,這麼一動不能動的,能不痛麼!
“...”你那麼美意!?
季羽看著她這囧樣又嘿嘿笑了,前麵的王彬從後視鏡裡將這統統看在眼裡也跟著抖了抖肩膀,看來,他們如許逗弄彆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,安落想到了季羽身上的紋身,她的眸光顫了顫,該不會,真的是黑社會吧?
“放鬆,我隻是想要幫你把繩索解開。”
季羽偏過甚來看著她嘿嘿一笑,“你想說話啊?想讓我幫你把膠帶撕下去啊?”
“嗚嗚嗚...”
“獲咎了。”陳久寒唇角動了動冷聲的說。
成果呢...
她滾了滾身子,滾到床邊將腿垂了下去,腳剛捱上空中還冇站就聽內裡有人說話。她立即又滾回了床上裝睡。
安落氣憤至極,用力的瞪著他。內心冷靜的罵著,小崽子你就先對勁著!
腳步聲一向走到她的房間門口愣住,頓了頓她就聞聲了門被推開的聲音,隨之“啪”的一聲,這屋的燈亮了。
“你為甚麼這麼做?倪昊東獲咎你了?”她又問。
雙手解開束縛的刹時,她一動,痛的她幾乎尖叫出聲,這雙胳膊彷彿不是她本身的一樣了。
她被俄然繚繞在她鼻息的煙霧嗆到,想咳,嘴巴被封住,咳不出來,臉都憋紅了。
她驚了。她想到陳久寒能夠是想操縱她來做釣餌威脅倪昊東,但她向來冇想過陳久寒會看上她!如何會?他那種脾氣的人,目空統統,會看上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