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先生,聽到這話就笑了,“放心吧,你這手也就是輕度燙傷,冇有起泡,回甲等消腫了,好了蛻皮後就冇事兒了。”
叔叔?
常歡顏端起杯子喝了一口,“啪”一聲放下,直奔主題,“說吧,想要跟我聊甚麼?”
鬱存遇收回視野,硬邦邦的拋下一句,“我是她丈夫。”
嘿,這臟丫頭!
他穿戴一身病號服,高大的身材幾近都貼在她的身後,半低著頭,那張線條剛毅的臉龐有些緊繃,神采更是專注又嚴厲,特彆是薄唇,幾近抿成了一條直線。
鬱存遇:“……”
就在電梯門將要關上的時候,常歡顏俄然抬腳走了出去。
“我和存遇平生下來,就被兩家的長輩定了娃娃親,從懂事起,我就曉得,他會是我的丈夫。存遇從小脾氣就比較結壯,學習好,表示超卓,就連黌舍教員都不反對我們在一起,我們從幼兒園直到高中,都是同桌,直到十八歲那年,我上大學,而他決定去美國插手封閉式練習,因而在兩家人麵前,我們定下了婚事。”
然後,抓起票據就往內裡走去。
“帥叔叔,你要快點兒好起來哦,前次太姥姥還問你來著。”婉婉說道。
幫常歡顏包紮完傷口後,他又說道,“讓你叔叔先去把費繳了。”
咖啡館內,兩人坐在角落的位置,辦事生走了過來,將兩杯水放在桌上,便回身拜彆。
那模樣,顯得……有點傻。
常歡顏驚奇的看著她。
話還冇有說完,婉委宛過身,一蝦子就撲到了他的身上,兩隻小胖手緊緊的抱著他的大腿,把臉都埋了出來,嘴裡嗚嗚的哭喊著,“孃舅,孃舅,嗚嗚嗚媽媽凶我……”
不曉得是不是因為事過境遷了,還是因為聽到了剛纔的那一番話,總之,她俄然感覺本身也冇當初那般的介懷了。
很快的,鬱存遇跟了上來,右手抓著她受傷的左腕,覺得她還在活力,便開口說道,“婉婉還小,她說的話你彆放在心上。”
不曉得為甚麼,她總感覺最後的這一句話,韓敏芝是用心說給她聽的。
“不要你管。”常歡顏負氣地說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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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歡顏點頭,忙問道,“大夫,我這手會不會留疤?”
韓敏芝皺了皺眉,彷彿在想著描述詞,“總之,我向來冇有在他臉上看過那種神采,又和順,又寵溺……當時我就感覺,本身內心這麼多年積存積累下來的負罪感一下子就消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