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詩詩內心有股說不出的壓抑和難受,她抬眼看向中間的墓碑,上麵鮮明印著喻以默的名字,灰紅色的照片中,他麵色一如既往的冷峻矜貴,薄唇緊抿。
老太太閉上眼睛,搖了點頭,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背,輕聲安撫。
“詩詩,這不怪你……”
因為有鬆柏遮擋,她看不到人影,便持續向前走,走到那一排時,這纔回身。
“那……我們現在要如何辦?”
阮詩詩大吃一驚,“如何能夠?那天早晨我在外洋,並且手機丟了……”
“我年紀大了,比來喻家經曆了這麼多,我這身材也遭不住了,以是,我想讓你去幫我調查,幫我找以默,畢竟你們……”
阮詩詩沉默,腦海裡閃過這個日期,頓了頓,才驀地反應過來。
話說了一半,她又不曉得該如何出口,畢竟現在喻以默的墓碑就在麵前,她又該如何去問老太太喻以默是死是活呢?
她本覺得是其他墳場的家眷過來祭拜,可誰知走近,待看清那些人的麵孔時,她又是一驚。
穿過大半個墳場,她方纔間隔事情職員所說的阿誰位置近了一些,就聽到那邊有模糊的抽泣聲傳來。
老太太話音一哽,眼泛淚光。
如果他能來,必定會出麵禁止,可現在,阮詩詩能夠想到的,是另一種不好的成果。
阮詩詩點點頭,向他稱謝,隨即單獨邁步踏上兩邊的白石台階,順著鬆柏樹向上走去。
如果此時現在墳場裡的屍身不是喻以默的,那很大一種能夠就是他還活著,但是為甚麼連續這麼久,喻顧北兼併了全部喻氏,喻以默都冇有露頭。
阮詩詩心口一緊,下認識脫口問道,“奶奶,喻以默他真的……”
就在喻以默墳園地點的那一排中心位置,站著幾小我,抽泣聲恰是從那邊傳來。
“那喻以默呢,他現在……”
被圍在中間的竟是喻家老太太!兩個保鑣模樣的男人站在一旁,彆的一其中年女人像是隨行的仆人。
“下落不明。”老太太深吸氣,“我派人去尋過,冇有找到,連同杜越也消逝不見了。”
彷彿看出來了她想說甚麼,老太太深吸一口氣,抬手用帕子擦去了眼角的淚花,轉而看向身側的保鑣和仆人,輕聲道,“你們去內裡的石台路上等著吧!”
說到底,是她害了喻以默。
“詩詩!”
第一次來這邊,阮詩詩找不到詳細的方位,便找事情職員一起。
“甚麼?”
聞言,阮詩詩心口一震,頓時嚴峻起來,她深吸氣,開口問道,“為甚麼這麼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