週三。
秦然依言下車。
“噢,這個啊……”秦然恍然大悟,拿起放在膝蓋上的畫板,聲音安穩,“那你把眼鏡拿下來吧,我幫你畫一張。”
“何為女權癌?”
秦然看著他,腦袋有些懵懵的,“你找我麼?有事?”
然後兩人之間就冇有話了。
他促狹一笑,眼底儘是和順,“小寶貝,你在心內裡的職位,連我本身都妒忌。”
“我也是,不想你委曲和不難過。”
秦然茫然地點頭,“我不曉得。”
“或許應當說,我固然是女孩,但是身材裡住著男孩的靈魂,人們總說要男女劃一,而如果女孩嘴上說著劃一,心機上卻想讓男孩讓步,感覺能夠脆弱,能夠抽泣,能夠悲傷,也能夠率性,男孩要頂天登時,要養家餬口,女孩說著劃一卻做著弱勢的事情,如許那裡是劃一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