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者一愣,側頭看向牆邊銅鏡,頓時雙手摸索著喊叫起來,“老天爺啊!這是我嗎?”此時的他一襲華袍鬆垮垮的套在身上,那本來癡肥肥碩的身軀已然化為一身健碩的肌肉,臉龐之上棱角清楚,除了那一對厚唇尚能閃現出他的原貌,不然定然無人認得出現在之人便是一日之前的肥掌櫃。
湖麵之上波光淋漓,陽光刺穿了淡薄的霧氣倒映水麵之上,奪目燦豔。辛苦的漁民早已下湖捕撈,此時正見滿載而歸的扁舟穿越來往。
蘇潭一聲輕嚎,比來的漁民聽聞曉得買賣來了,便是蕩著木漿泊岸而來。想來常日裡這靠湖吃湖的漁家人,也常做一些運送客人的買賣。
第二日天剛亮,兩道身影便從四方聚來堆棧閃出,向城外飛掠而去。蘇潭輕車熟路的帶路前行,未幾時晨霧中的湖麵已然閃現麵前。
掌船的泥鰍劃動雙槳的臂膀較著一頓,旋即再度咧嘴開暢一笑,一口潔白的牙齒在陽光暉映下閃著光輝,“都是疇昔事了,我父母在一次進城賣魚時,獲咎了惡人,我爹被打成重傷,返來後不久便死了……我娘也……”
童進掃過掌船的少年,卻現其竟然有過修煉的功底,固然隻在練體初期,但是一個漁家的孩子能有機遇修習段體之術,卻也少見。
話音剛落,趙掌櫃終是長出一口濁氣,雙目伸開,頓時兩道精光乍現,其緩緩起家,心中衝動之情溢於言表。
這趙掌櫃肥碩之時髦且不顯身高,此時精乾起來,如果再換身行頭,端的是七尺豪傑。聽聞童進似真似假的誇獎,隻是難堪一笑。
“哦?”童進驚奇到,“我看你體質健碩,絕非普通少年可比,那倒是怪了。”
……
“集合間神,牢服膺住真氣遊走的線路。”
“對了,蘇潭少爺,你本日去那湖心島,可有何現?”趙掌櫃這才告饒般的錯開話題問到。
蘇潭苦笑一聲,“處所是好處所,隻是若我們想在那處安家,還需求大哥動一番手腳。”說著便是三言兩語把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出來。
一旁的蘇潭見場麵難堪,忙轉移話題笑道,“趙掌櫃啊,我勸你先去照照鏡子,怕是你看完後更要感激我大哥了。”
童進心頭一閃,“小兄弟莫要擔憂,我二人皆不是本地之人,與你所說的那惡人也無甚乾係,你有何委曲固然道來,說不得還能幫你一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