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武百官也是傻眼了,冇有想到,本來是看看皇上措置好賭的二皇子,卻冇有想到,牽涉出來一件九年前的宮廷密事。
“父皇……這個不是兒臣劫走的,是兒臣替父皇把貢品收下,然後在籌辦帶給父皇的,我看父皇是曲解兒臣了。”二皇子獨孤伽冥此時不但不檢驗,並且還強詞奪理。
“皇後孃娘,如何?要不要我把你做的負苦衷抖出來?”二皇子壞壞一笑,抱著玉石俱焚的內心問道。
“兒臣有證人,證人就是當年謝皇後身邊的宮女采蓮。”二皇子一字一句的說道。
“父皇,九年前,謝家是不是冤枉的,兒臣不曉得,但是兒臣能夠肯定,謝皇後是冤枉的,因為她本來就是被薑皇後讒諂的,薑皇後打通了當時謝皇後身邊的宮女,以是誣告了她,隻為了她本身要做皇後。”二皇子和薑皇後公然衝突越鬨越大,最厥後個狗咬狗。
哪知,二皇子冷冷一笑:“你當然是但願她死了,當年冤枉了謝皇後以後,你就叫小寺人把她丟進後宮偏僻處的一口枯井內,隨後用大石頭壓住,還好這統統被我的奶孃瞥見,我和奶孃一起偷偷的救出采蓮,送出宮外,現在隻要我曉得他在那裡,他和我的奶孃在一個村餬口,兒臣能夠奉告父皇她們的出去處,如許便能夠對證當年的統統。”
見機會到了,那些被獨孤伽羅拉攏的大臣,也都紛繁跪下:“請皇上為謝皇後討回一個公道。”
眾所周知,九年前,也就是三皇子獨孤伽羅十歲的時候,謝皇後因家屬勾搭內奸,試圖造反,而謝皇後本身也因有弑君之心,以是被人揭露,最後謝家被皇上滿門抄斬,這件事當時顫動了全部流雲國,固然已經疇昔九年,但是每一次被人提起都會談虎變色。
“獨孤伽冥,你胡說甚麼?這件事本來就與我母後無關,你休得血口噴人?”見本身的母後被連累,太子也不淡定了。
“混賬東西,你說如何了?那些雪臣國送來的貢品,但是你擅自劫走了?”先帝開初收到動靜的時候還不太信賴,但是見二皇子這個心虛的模樣,也不得不開端信賴他的胡作非為。
“父皇,兒臣有錯在先,獎懲兒臣也能夠,但是如果皇後孃娘犯了錯,那麼是否也要秉公措置呢?”二皇子信誓旦旦的說道。
“說,彆賣官司了。”老天子有些不耐煩,連獨孤伽羅也有些迷惑,這些可不是在他的計算以內,看來這個獨孤伽冥也有所儲存,竟然抓住了薑皇後的把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