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掌櫃握著桃子傻眼：“那你各式折騰，還請了百裡公子脫手幫著藏人，到底是為了甚麼？”
“那就是了，就算禦史參了公孫侯爺，皇上最多奪了他在朝堂的權力，並不會動他的爵位。冇有傷筋動骨，侯府另有東山複興的機遇。”
“會罰公孫侯府，但侯府接連出事，公孫夫人和公孫昭都死了，皇上看在與皇後的情分上，到底會有幾分憐憫侯府。”
林掌櫃曉得水兒對夜染有大用處，水兒一分開醫館。
夜染唇角綴著一抹笑意：“如果公孫侯爺本身闖進宮去，那又不一樣了，他這是在打皇上的臉，他這是讓滿朝文武和宮裡的太後另有各宮娘娘曉得，公孫侯府冇有將皇上放在眼裡。”
“冇甚麼！”
隻要他對公孫侯府不滿到了極致，纔會如此沉得住氣，暗中在策劃。
夜染打斷他：“誰說穀家在東州冇人，穀素另有一個小女兒和外甥。”
公孫侯爺入宮一事，如何會傳遍全部宮裡？
“甚麼是壓死侯府最後一根稻草？染娘，你還想做甚麼？”
“冇了！”
林掌櫃驚奇過後，一臉佩服：“染娘，你真是…….林叔不曉得說甚麼好……”
“公孫侯爺在都城和朝堂豎敵太多，他闖進宮一事，那些暗處記恨侯府的人，都會跳出來踩一腳。如果不出所料，這幾天會有很多彈駭侯府的奏摺。但這些，還夠不著壓死侯府最後一根稻草，還不是歡暢的時候。”
“冇有，真冇有……”
“翻臉？”
“有，你說有，就有了……”
夜染將手裡的桃子惦了惦，朝林掌櫃拋去：“翻不了臉的。公孫侯爺入宮後，與公孫芷一對上，很快會發明，不是皇後派人去秋水山莊將人帶走了。”
林掌櫃一陣瞠目結舌：“染娘，你真是料事如神，公孫侯爺和皇後還真因為這件事翻臉了。”
除了鳳棲宮有彆宮的眼線，恐怕還是他這個皇上的功績。
夜染不急不緩道：“林叔，五皇子府那一園子藥草可惜了。”
林掌櫃說到一半，俄然認識到夜染是甚麼意義，恍然如醍醐灌頂。
夜染將公孫侯爺在秋水山莊找不到人，查到那對母子消逝跟皇後有關，一怒之下入宮找公孫芷要人的事兒，跟林掌櫃說了。
夜染奧秘莫測一笑：“林叔，穀素在東州，可另有甚麼親人？”
夜染問林掌櫃：“林叔你說，如果有禦史參公孫侯爺去過秋水山莊，皇上會如何？”
他進了屋：“染娘，宮裡那邊有甚麼動靜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