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孫侯爺冇有理睬尤管家的話,反而追著問:“越王府餘孽被緝捕,冇將驍王阿誰女人引出來?”
聽到屋內的迴應,公孫夫人的神采變得猙獰可駭,隔著一道門陰陽怪氣開口:“這麼早要歇下,侯爺真是好興趣!”
聽到是尤管家的聲音,公孫侯爺有些慌亂,但一觸上仰倒在桌上的小妖精那雙水汪汪的杏眼,體內火氣亂躥,顧不得那麼多了。
公孫夫人剛走到書房外的遊廊下,聽到屋子裡傳來杯盞落地的聲音,緊接著,是女子吃驚的嬌呼聲。
“本侯要歇了,有甚麼要事明兒再來稟報。”
“冇有,事情停止得很順利,冇想到京兆尹會俄然脫手,等官兵破府而入,皇上安插在薑府的人臨時撤走了。”
公孫侯府。
那丫環哭哭啼啼跑了,公孫侯爺厚著臉皮道:“原也看不上那丫頭,不過是被皇上罰禁足在府氣悶了些。夫人那麼大火氣做甚麼?”
現在動了這個釣餌,背後卻冇動靜了。
公孫夫人嘲笑了幾聲:“老爺冇興趣曉得京兆尹那邊圍困薑府如何了?”
“冇出甚麼岔子吧?”
皇上不讓侯府動驍王的女人,為了芷兒坐穩後位,侯府還偏要動了。
書房內傳來公孫侯爺的奸笑聲:“好個小賤蹄子,拿眼勾了本侯一早晨,這欲拒還迎的把戲玩多了,可要敗了本侯的興趣……”
看著循分的,竟然是個勾人的賤蹄子?
公孫夫人看著窗上交疊的剪影,緊握著拳頭指節泛白。
公孫侯爺想了一下,眸子裡掠過一抹惡毒的笑意:“越王府餘孽事關嚴峻,不是京兆尹大牢能關得住的,你派人奧妙跑一趟京兆尹,讓趙大人頓時將人移交給刑部。”
過了好一會兒,門從裡回聲而開,書房服侍的丫環一臉衣衫不整迎出來,垂著頭一臉恭敬。
驍王的女報酬了越王府嫡次子敢以身犯險來都城,如果人真來了都城,若動了越王府嫡次子這個釣餌,應當能比皇上快一步將阿誰女人引出來。
“如何個使不得,你是夫人派來服侍本侯的。”
屋內咣噹一聲,像是硯台落地的聲音。
尤管家躬身道:“現在人已經關押在京兆尹大牢,侯爺,我們下一步如何辦?”
提起圍困薑府的事兒,公孫侯爺理了理衣衿,看著尤管家一臉正色。
她方纔在外頭,但是將書房裡頭的話聽得一清二楚,公孫夫人一巴掌扇下去,氣勢淩厲。
“下作的東西,滾!”
朝身邊的尤管家使了個眼色,尤管家上前幾步,輕叩書房門:“侯爺,侯爺,小的有要事稟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