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孃,要不是他們一昧的寵嬖這個小弟,他如何會染了賭,這些年,為了他,本身出了多少錢,好不輕易談了個工具,都是因為要幫他被攪黃了。
那人手起刀將落,陳誌全大呼:“慢著!”他看向東哥,咬了咬牙:“真的隻貼個標簽就成?東西隻是味道差點。”
“陳先生想得如何樣?也不是要你做甚麼,隻是以次換好,你們喜順來,冇有半點喪失,就貼一個標簽這麼簡樸的事。”坐在桌子,翹起腿,漫不經心的拿著耳刮挑著耳朵的男人斜乜著陳誌全。
那執刀的瞭然,手動了動:“先剁小指頭吧,一隻隻的來。”
這弟弟說的甚麼,竟然叫他做那白眼狼?的確喪儘天良,他另有冇有人道!
陳小偉沾了賭,欠了賭債,是他把人為拿出來給他還的,程總還情願把人為預付給他,如許的信賴,可成果呢?
身後有人從腰間取出一個用報紙包著的長條形物件,等那人將報紙完整扯開,暴露的是閃著寒光的西瓜刀來。
“這不成能!”陳誌全咬牙道。
“那當然。”東哥眼神一閃:“包管做得一模一樣,彆人看不出端倪來,也冇人曉得是你做了手腳。”
“彆顫抖了!全砍了!”東哥冇了耐煩。
陳誌全又狠狠地剜了本身的弟弟一眼。
“大哥……”陳小偉怯怯的看一眼本身的大哥,他也是冇體例了,賭債高築,再還不上,他的手就冇了。
陳誌全看得神采慘白,滿麵驚駭。
陳小偉乾嚎一聲:“東哥,東哥我大哥會承諾的。”
說著,刀鋒緩緩的落下在手指,又抬起,又落下,陳小偉嚇得厲聲尖叫:“大哥,拯救,救我,啊……”褲襠下一鬆,一股臊臭傳來,竟然嚇尿了。
陳誌全也皺眉,可內心還是在天人交兵,弟弟是爛泥扶不上壁,可那也是吃同一口奶的親兄弟啊,而另一頭,是對本身有恩典的老闆。
以次充好,這是對他們喜順來動手的意義,程總那麼好的人,對員工也好,他要做如許的事,還是人嗎?
陳誌全一抿唇:“好,我承諾了,不過,這得聽我說的來。”
彆的有兩人將陳小偉的手一拐一抻,將他的左手壓在桌麵上,西瓜刀懸在上方。
陳小偉不竭掙紮,大呼道:“大哥,大哥你快承諾啊,不然他們真會砍掉我的手,大哥。你如果見死不救,爹孃必定要打死你。”
“賭桌上的老端方,還不上債的,剁手還。”那拿著耳刮的男人懶洋洋隧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