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雲逸這一呼喊,南家的人全都跑到院子裡來了,當然,除了南秋瞳,而首當其衝的,不是南秋圖,而是南秋月。
“哦,本來是這個模樣啊,是雲逸失禮了。”展雲逸微微躬身,向南秋月道歉,美滿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,“隻是秋月女人看起來比秋瞳要……成熟很多,倒是讓雲逸曲解了。”
“誒?”展雲逸接過南秋瞳從一堆紙裡抽出的那張“設想圖”,細心一看,立即瞪大了眼睛,“我的天啊!我還向來冇見過有誰會把店鋪設想成如許呢!這是你畫的?甚麼時候畫的?”
他固然傳聞過南家是落魄了的商賈,前次來的時候也冇能當真看看這屋裡,隻大抵看了眼破敗的小板屋,明天這出去一看,這南家的環境,豈是落魄二字足以申明的。
那就看看南秋瞳的這個房間,床上鋪著被子,看不清床板究竟是甚麼模樣的,但是從桌椅的用料來看,這床板也不會是甚麼好料。被褥倒是是新的,估計是南秋瞳用從二爺那贏來的銀子買的。再看這桌子上,有碗筷茶壺,有筆墨紙硯,另有髮簪和一條項鍊。這木桌是餐桌、書桌和打扮台三合一多服從的嗎?
一聲河東獅吼突破了院子裡的安靜。
南秋圖歪著腦袋思考了一陣。展大哥說表姐看起來比姐成熟……成熟……也就是說表姐看起來比姐老?唔……南秋圖抻著腦袋又看了看南秋月的臉。彷彿是這個模樣的啊。展大哥還真是……真是……一針見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