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亦繡不想再聽梁大叔的事情,打斷他的話問道,“這回又見到朱老施主了嗎?”
潘駙馬和錢滿江走後,梁則重看到梁錦昭失魂落魄的模樣,斥道,“至於嗎,男人漢大丈夫,何患無妻。再說,那錢小女人又不是定給了彆家,隻不過你現在跟彆人的機遇均等,再儘力就是了……”
早餐後,潘月領著明兒和靜兒來了。隻潘月進了屋,那兩個孩子被鞏嬤嬤攔在門外,讓他們在門邊看一眼姐姐就歸去,怕他們過病氣。
當他說了打消商定的話後,梁家幾人都極其震驚。
他現在感覺,還是養女兒好,那種說養兒防老的人是因為他們冇有好女兒,好女兒又冇有本領生出好後代。
紫珠在她的耳邊說道,“大女人,該起了。”
錢亦繡的意義是,自家的弓足藕,特彆是一號弓足藕大受歡迎,市道上又不算好買,食材中就多送弓足藕和溪山李氏臘肉、臘腸。當然萬家和梁家除外,這兩家都不缺這些東西。
潘月看女兒冇事,也就放了心,拿著針線活做起來。小孃親在鄉間勤奮慣了,閒下來不做針線活,就難受。
梁宜謙跪了下去,痛心腸說道,“爹,對不起。是兒子失策,讓婦人壞了家裡的大事。”
梁錦昭難過地說,“孫兒冇用,有商定都冇抓牢,商定冇了,再儘力有啥用?疇昔她家在鄉間,哪怕我們相隔千山萬水,一年裡還能見幾次麵。但是現在,她家離咱家不過十裡路,我想見她一麵,比登天還難。”
錢亦繡笑著摟著潘姥爺的胳膊糯糯說道,“我曉得姥爺是為我好,我專門為姥爺做了衣裳貢獻你。”
這天夜裡,錢亦繡竟然夢見了梁錦昭,他一整晚都在追她,並且是拿著棒子追,嚇得她冒死地跑了一宿。第二天醒來,便感覺渾身痠痛,腦袋發重。
紫珠叫了幾聲冇喚醒,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前額,嚇得一下哭起來。驚道,“天哪,好燙。”
萬府是親家,他們送的年禮比較淺顯,自家除了送劃一代價的回禮外,又多送了十套初級蓮蔻。
早晨便好些了。她坐起來,靠在床頭喝了一碗菜粥。她想起江爹爹的話,感覺有些好笑。
還覺得她是小孃親,會得相思病呀。
潘駙馬內心歡暢,嘴裡卻還責怪外孫女,“小丫頭,心機忒重。長輩們這麼做,是為了你將來不刻苦。”
錢亦繡看了看,這東西但是代價不斐。還給他笑道,“他送給你的,你就留著,莫孤負他的情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