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這麼說定了,現在我這帶出來的紫菜未幾,要不你們跟著我回家去吧。”青螺想了一下,點了點頭,這大筆的買賣不是每天都有的,如果能抓住麵前這客人,自家起碼能有好幾個月都不消捱餓了。想著弟弟因為近幾年捱餓受凍而長的不如何健壯的身子,青螺當下就不再躊躇了,乃至有些孔殷起來,如果這筆買賣做成了,自家起碼能吃上苞米麪餅子了。
“就是,我們兄妹可不是你想欺負就能欺負的了的!”大福拉著柳枝兒也上前一步說道,兩個青年加上兩個女子,對於那胡大孃的壓抑倒也很較著。
以後的三天,吉利她們每天都去青螺家,大師一起忙活湊齊了一千片紫菜,這才坐上馬車往家走了。天然,走之前又是一輪大采購,買了很多的特產。
“就是,我們買哪家的東西是我們的自在,你上來又打又罵的,是不是想欺行霸市,欺負我們年紀小啊?”吉利看著四福的模樣,曉得他估計已經是外強中乾了,當下站出來講道,聲音不大卻字字咬人的很,把那胡大娘說的一愣。吉利轉頭看向四福,另有他身後瑟瑟顫栗卻還倔強的硬挺著的黑裡俏,吉利俄然感覺兩人站在一起非常班配。
吃完了午餐,幾人又在青螺家裡頭忙活到了下午,因為有了上午的經曆,下午烤起紫菜來,事半功倍,短短一個下午,就烤出了約麼二百片紫菜,也就是兩斤的分量。
“我惡人先告狀?!嗬嗬,這位公子不曉得景象還是不要胡說的好,我胡大孃的名聲,在這一帶但是響鐺鐺的!”那大娘看著本身哭了半晌還冇有人憐憫本身,當下也不哭了,看著四福這白白淨淨穿著整齊的公子,當下嘲笑著說道。
“你們進屋避避風吧!”青螺把他們讓到了屋裡頭,卻有些寬裕起來,自家哪有甚麼茶水糖水的來接待客人,就算想要燒鍋熱水給他們,那碗卻不敷這些人一人用一個的,青螺的臉上微紅,聲音有些小,“家裡頭實在是前提不好,要不,我出去借兩個碗吧……”
想到這事兒胡大娘就來氣,那黑丫頭不是彆人,恰是自家相公弟弟的孩子,自家相公的弟弟和弟婦婦兩個,一次出海了今後就再也冇返來,留下一間破屋子兩畝地,另有一個閨女一個兒子。如果冇有那屋子和兩畝地,自家是絕對不成能贍養他們兩個的,冇想到贍養了兩三年,他們飯冇少吃,卻逃削髮去,再也不肯讓本身養著……不就是讓他們乾的活多些吃的飯少些穿的薄弱些麼,又不是要了他們的命!想到那被裡正做主拿歸去的屋子,胡大娘內心頭氣就不打一處來,狠狠的瞪了一眼胡青螺,要不是她鬨騰,那屋子就能拿來給自家兒子娶媳婦用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