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大娘,爺爺為我們這些小輩勞累了一輩子,臨老了結要癱在炕上,讓我們這些小輩的如何能忍心啊?”三福也是一臉痛苦,看得高大娘心軟起來,“得啦,你們都是孝敬孩子,大娘也不攔你們,隻是能不能請來葉郎中,卻不是大娘能曉得的了,輕柔,你帶著三福和吉利兩個,去葉郎中那嚐嚐吧,他倆不認路,你帶著。”
“嗨!逞能了,下涼水了。”吉利爺爺歎了口氣說道。
“嗬嗬,你不說我也曉得,來,我給你號號脈。”那郎中搭脈看診自是不說,過了約麼一刻鐘,那郎中搖點頭,“老哥哥,這病啊,我才疏學淺還是治不了啊,我能做的也就是給你開服藥發發寒氣,但是時候長了,等你身子弱了,這寒氣就又會返來的,長年累月下來,你這腿能夠就走不了路了……”那郎中話說的直白,嚇壞了吉利和招娣,兩個閨女呆呆的望著那郎中,焦急他如何把話說得這麼直的時候,吉利爺爺倒是一笑,“曉得啦,你這話也說了幾十年了,我現在不也還好好的麼。”
“張老弟,你莫勸了,那葉郎中但是從京裡返來的,莫說是我請不動那郎中,就算是我請得動,那幾十兩銀子的診金……”吉利爺爺說這話的時候抬高了聲音,說完重重歎了口氣。
“是……娘!”輕柔回聲,帶著吉利和三福兩個往葉郎中的藥鋪去了。
說做就做,吉利跟著三福兩個一起帶著香豆子,跟著福滿樓的馬車到了鎮上,多謝了那趕車的伴計今後,吉利和三福先是到了高家的雜貨鋪子,把香豆子給他們送去,趁便再問問去葉郎中家的路。
吉利固然表情非常降落,腦筋裡卻一向冇有斷了讓葉郎中來給爺爺瞧病的動機,葉郎中好吃的這件事一向在吉利腦筋裡頭轉,揮之不去,忽的,吉利想到本身另有李朝歌這條線嘛,如果那葉老爺子喜好美食,跟比來因為美食而火爆的福滿樓是不是有些友情?如果如許的話,不曉得本身比來新做出來的水煮魚是不是能得了那葉郎中的歡心?
“啥?你們要請葉郎中?”高大娘聽了吉利說要請葉郎中,頓時睜大了眼睛,“吉利啊,不是大娘說你,我們平頭老百姓的,有個頭疼腦熱的哪用請葉郎中?本身抓服藥吃吃也就得了,那葉郎中醫術是好,但是人家的門檻也高招呢啊,小病冇個幾兩銀子是下不來的,大病的話起碼也要二三十兩呢!好閨女,聽大孃的話,咱換個郎中吧。”高大娘苦口婆心的勸著吉利,吉利難堪的皺著眉頭,“大娘,是我爺爺,他的腿年青時候受過傷,如果冇有好大夫治,恐怕過幾年能夠會癱在炕上,我們當小輩的不忍心,這才偷偷跑出來看看能不能請到郎中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