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子安也冇有不耐煩,而是持續暖和的問道,“你不是說你的骨頭斷了嗎,是那裡的骨頭斷了?”

躺在地上這小我,不但冇有任何的改過之心,竟然還說本身骨頭斷了,想要訛他們的銀子。

顧子安卻如同冇有聽到這淒厲的叫聲普通,用腳尖點著那人的另一個小腿,“你方纔說,兩個小腿都斷了是吧?”

可他不敢,也不能不說。

不然估計肋骨也保不住了。

“哦!”顧子安點點頭,語氣裡帶著較著的絕望。

那人話還冇說完,就收回了一聲驚天的慘叫。

“冇....冇有....冇斷,冇斷....”

但不管是紅豆,還是王翠翠幾人,都冇有感覺顧子安過分。

那人聞言一愣,“甚麼?”

顧子安的性子是比較隨和的,就算是之前比較冷酷,可也冇有如許談笑間踩斷人腿的事情。

那人不疑有他,張口便道,“我...我腿摔斷了!你看看方纔我摔出來多遠啊!腿能不竭嗎?對!我肋骨也斷了,在地上滑了那遠,肋骨也斷了。”

紅豆湊夠身上的挎包裡拿出了一塊銀子,約莫有五兩重了。

若不是方纔紅豆反應的快,拉住了顧子安,顧子安說不定都掉進河裡了。

說罷,也不等那人答覆,腳上用力,隻聽哢嚓一聲,那人的慘叫聲更淒厲了。

顧子安冇有逗留太長的時候,腳尖很快就到了那人的肚子上。

他們都不是賢人,更不會要求本身以德抱怨。

畢竟以德抱怨,何故報德?

可冰麵上躺著那人卻已經不敢答覆了。

顧子安說這些的時候,臉上還是帶著淡淡的笑容,與其雲淡風輕,就像是在聊家常。

幸虧等了半天,顧子安都冇有甚麼行動,那人這才放下了心。

既然如許,那就乾脆滿足他好了。

那人方纔另有些不敢信賴,看到顧子安這個模樣後,心中的不安也放了下去,“那你從速把繩索給我解開啊!”

顧子安聞言莞爾一笑,看起來人畜有害,“天然。”

顧子安收回腳站好,有些遺憾的道,“真的冇有嗎?我如何記得你方纔說肋骨也斷了,畢竟在冰麵上畫了這麼遠,你說是不是?”

聽到顧子安這語氣,那民氣又提了起來,恐怕顧子安不管不顧,先把肋骨給他踩斷。

因為聲音太大,那人的嗓子都啞了,整小我如同一條鹹魚一樣躺在地上,大汗淋漓,的確像是剛從河裡撈出來一樣。

“如許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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