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錯了。”燕九乖乖認錯,看她一副假裝活力的模樣,他厚著臉皮用鬍子紮她,說:“我這不是怕你多想,纔沒和你說。”
楚婉搖了點頭,來時的苦衷重重,這會倒是格外輕巧。
秦荷實在是忍不住了,報歉的燕九,如何就這麼敬愛的,交來回回就那麼幾句話,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,她捂著肚子,就怕笑得肚子疼了。
“另有呢。”秦荷‘哭泣’的聲音傳來。
“大抵……”燕九看著那毫不起眼的黑葫蘆道:“大抵有些特彆的服從,能讓藥效變好?再不然就是這黑葫蘆的材質特彆?”
“我錯了,我今後甚麼都不瞞著你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秦荷咧嘴笑著,想了想,將脖子上的黑葫蘆拿了出來,說:“實在,我也另有一個奧妙瞞著你。”
“哼。”秦荷抬手,捏著他的下巴,下巴上冒出來的胡茬有些紮手,她抿著唇:“是誰說冇有事情瞞著我的。”
“娘子,你……不是我這個病,不太好嗎?”燕九問。
秦荷想也不想地回道:“有甚麼不好的,挺好的,我感覺你這個病啊,底子就不叫病。”
秦荷窩在他的懷裡,伸手戳著他的胸膛道:“你是真不想曉得,還是猜到了?”
秦荷的聲音軟軟的,隔著門板,燕九也能設想出她的神采,他悄悄走上前,說話的秦荷,眼中的信賴,讓貳心底滿滿的幸運感。
“你彆哭啊,我的錯,都是我的錯,我不該瞞著你。”
“你能夠持續瞞著我。”燕九模糊猜到了。
“早曉得我那天就甩她一巴掌。”秦荷有些遺憾地說道。
黑葫蘆的奧妙,她可一向冇說,另有穿越的奧妙,那但是她最大的奧妙。
“娘子。”
“娘,慢走。”燕九出聲說了一句,一雙眼睛一向落在秦荷的臉龐上。
“娘子,你要打我罵我我都認了,你謹慎身子,彆哭啊。”
燕九:“……”
“你是我娘子,我老婆。”燕九攬著她,看她樂嗬嗬隧道:“早曉得你這麼歡暢,我早就奉告你了。”
秦荷平複了一下表情,才樂嗬嗬地說:“當然冇哭,我乾嗎要哭呢?”
“好好好,娘放心。”楚婉見她真的冇有活力,這才放心了,她正要說話,見到本該在府衙的人,竟然呈現在家裡,略一想,楚婉就明白了,她起家道:“我累了,回屋安息安息。”
秦荷主動在他臉上親了一口,他們伉儷之間最密切的時候,坦誠相待,也從不見他身上會起半點疹子,莫非是因為靈液水的啟事?
燕九也不曉得聽到冇聽到,大步上前,直接將秦荷攬在了懷裡,伉儷甜甜美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