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,你這個身材你還不清楚?”
胡郎中樂了:“你這心機都寫在臉上了呢,我又不瞎?”
胡郎中絕口不承認,他盯著她手裡的酒:“來來來,拿來給我,這我就喝這麼一點酒,就這麼一點愛好,你還不讓我喝!”
秦荷換了一身男裝的打扮,帶著夕照就出門了。
秦荷一邊吃著花生米,一邊聽著這些八卦,大多都是一些冇有效的八卦,她領著夕照又去了幾家店,也冇探聽出甚麼。
秦荷紅著臉:“都甚麼時候了,你另有表情開打趣呢?”
“是啊,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,就是被他那一雙眼睛吸引的。”秦荷想到之前碰上狄星雷的時候,小傢夥還是臟兮兮的,穿戴一身乞丐的衣服,臉上也不曉得抹上了甚麼灰,唯有那一雙清澈的眼睛,非常較著。
……
秦荷笑眯眯地說著,要不是她的靈液一向給師父調度著身材,師父彆說喝這點酒了,怕是一滴酒都不能沾!
秦荷撇了撇嘴,給他倒了小半碗:“每天就這麼點,不能多喝。”
“彆說把包廂砸了,就是把酒樓砸了,掌櫃的還敢說半分?”
“那是,荊蜜斯在城裡一貫霸道。”
話落,胡郎中一手端著酒碗,一手端著花生米就進屋了。
“在外頭就聽到你們的聲音了。”燕九趕回家的時候,正巧看到這一幕:“師父,小荷說得對,你這酒不能多喝,一喝多了,你這腿啊,就受不住了。”
“放心,他必定不會有事的。”胡郎中抿著小酒,吃著花生米,摸著鬍子道:“丫頭啊,跟你在一塊就是好,這吃食上,甚麼時候都不會虐待。”
秦荷很喜好和她談天,狄夫人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淺顯人家的女人,她給人一種特彆有才調的感受。
“有些人,麵貌斑斕心機卻非常暴虐,有些人其貌不揚,卻心腸仁慈。”
“酒,冇得籌議。”
“我,我哪醉了?”
“師父!”
秦荷和夕照坐在人滿為患的大廳裡時,清楚地聽到了大師的竊保私語。
“傳聞了嗎?昨兒小我荊蜜斯把酒樓包廂給砸了。”
“女人,我們換條路。”
“才這麼點,味都冇嚐到呢!”胡郎中滿臉嫌棄。
秦荷伸手,欲將他的酒碗拿到手:“那就乾脆不喝吧。”
“那,我喬裝打扮一下,去街上刺探一下環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