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蘭揹著薑秋,就站在門口,也不出來,不一會,就見方纔鎮靜跑出來的薑荷,低頭沮喪地跑了出來,她苦著臉說:“姐,你也不提示我,這鐵鍋也太貴了!貴得吃人!”

一口鐵鍋,小的也要三百文,大一點的更是四百文,六百文的都有……

“六升鬥,十五文,十升鬥,二十文。”老闆並冇有因為他們是小孩子,就輕視怠慢,微胖的身子,笑眯眯的,看起來馴良得很。

一貫以斤算的薑荷,聽到又是升又是鬥的,有點懵,尋了原主的影象,才曉得,一升米,大抵是三斤多一點,這六升鬥,是不是就是六升?十八斤多?

薑荷調皮地吐了吐舌頭,說:“必定好吃,那位老爺爺看著繁華,他都說好吃,必定好吃。”

最後,薑蘭還是依了薑荷,她心底那叫一個肉疼啊,十文錢呢,都能買上一斤肉了,現在就換成了這兩罐子,四個碗。

“老闆,米如何賣啊?”薑荷看著米鋪子裡的米,第一眼就看到了白米,白白胖胖的米,一粒一粒地躺在麻袋裡,想著白米飯的噴香,她忍不住饞了。

她安撫道:“冇事,小荷,等會姐帶你去買兩個瓦罐子,到時候裝水和煮湯就便利了。”

“那就四鬥。”薑荷就這麼點頭了,說:“姐,四鬥米,我揹著小秋,抱著罐子……”

薑荷歎了一口氣,方纔出來問價的時候,冇把她嚇一跳。

“今兒個冇有魚頭。”胡大廚看著和他兒子差未幾大的少店主,忍不住提示著。

薑蘭想也不想地回絕。

十升鬥,是不是三十斤多呢?

一百文錢就冇了,再加上罐子十文錢,薑蘭那叫一個心疼啊。

老闆看了她一眼說:“小丫頭,你要買細米?”

“好,明天你做一份最好的,我帶到朱員孃家去。”連成柏叮嚀著,有了新菜,他連日來的煩躁,都放鬆了很多,他等候地看向胡大廚說:“趁著現在冇客人,你從速嚐嚐做她說的阿誰,剁椒魚頭。”

“我能夠背四鬥。”站在門口的張成風開口說著。

“小荷,你放心,今後姐多去打獵,必定能買上一口鐵鍋的。”薑蘭覺得明天薑荷到了十裡香的後廚,見到了鐵鍋,纔想要買鐵鍋的,她岔開話題問:“小荷,爹甚麼時候和你說白切雞了?我如何冇聽過?”

“那就去買,我等會就要嚐到剁椒魚頭,看是不是真像小丫頭說的這麼好吃。”連成柏眼底透著等候。

薑蘭:“……”

薑荷悄悄問薑蘭,薑蘭躊躇著要買多少,薑荷道:“姐,買一次米不輕易,我們不是有處所放嗎?不怕被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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