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舒蓉眼淚汪汪的。
“既然如許,那你還說甚麼?歸正我們一家人不分開的。”秦荷想也不想地答覆著。
“你是不是傻?”左怡輕點著她的額頭道:“有小秦神醫在這裡,你還不曉得想體例跟在小秦神醫身邊學習。”
秦荷拿帕子替他擦了擦臉:“胡說,我可冇有欺負你,你可彆賴我。”
“不嫌棄不嫌棄,如果是媳婦你呢,我就更不嫌棄了。”燕九握著她的手,道:“你真的決定好了,跟我去奉北?”
“媳婦,你欺負我。”三個孩子被燕九趕出去了,燕九委曲地看著秦荷。
“九哥,喝藥了。”秦荷將藥端進屋,就見燕九正在查抄著三個孩子的功課,三個孩子脆生生背書的模樣,當真又敬愛。
“誰讓你看彆人。”燕九也一點不感覺醋罈子有甚麼不好。
“你兒子奶香奶香的,如何,你還嫌棄啊?”秦荷挑眉,用帕子將他的臉和脖子上擦潔淨道:“比你香多了。”
“左郎中,實在她跟著你也很好,寧安府的女子醫館已經在籌辦了,近期就會開端招人,如果你真情願的話,能夠帶著謝女人去女子醫館。”
燕書澤坐在床邊上,手裡翻看著書,對於書裡的畫,非常的感興趣。
燕九的視野落在秦荷的身上,秦荷笑眯眯的坐在一旁的軟榻上,拿起小桌案上的瓜子嗑了起來:“九哥,你看看你兒子多孝敬。”
薛院長身邊有幾個學徒,現在個個都能獨當一麵了,有些留在了女子醫館,有些則是像是左怡一樣,單獨出來,當一個遊方郎中,或者則是嫁人了。
“那,豈不是用飯都跟吃藥似的?”謝舒蓉遊移地說著。
謝舒蓉唇一動,終究倒是冇爭甚麼,她心底已經下定了決計,等會就給家裡寫信。
剛喝了藥的他,就被塞了一把糕點,最最最首要的是糕點還糊了一臉。
“是挺不幸。”燕九順著她的話答覆著。
“哎呀,誰讓我長了一雙這麼標緻又敞亮的眼睛呢,我總不能變成瞎子吧。”秦荷一臉難堪的看著他,嘴角的笑容壓都壓不下去,道:“如果真誰都看不見,那豈不是很不幸?”
“師父。”謝舒蓉打斷她的話道:“師父,你是不是嫌棄我了,不想要我了?”
“燕書寧,你屬狗的嗎?”燕九咬牙提溜著燕書寧的脖子。
秦荷至心相邀:“你之前在女子醫館學習,應當清楚,女子醫館對於想學醫的女子來講,還是極其有好處的,哪怕今後嫁了人,還是能夠在醫館。”
“爹,吃糕糕。”燕書寧眼睛骨碌一轉,一把抓著中間的糕點就朝著燕九送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