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統統人都走了以後,已經是午後了。柏輕音口乾舌燥的坐下來,韋治洵遞上溫熱的水,“娘子喝水潤潤嗓子。”

柏輕音之前做發賣的時候,見過很多愛財如命的人。但是像秦環如許,她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。

“宿兒的傷大師都有目共睹的,你們另有甚麼能夠抵賴的?”

“母親放縱柏宿盜竊,也高貴不到那裡去。”柏輕音反唇相譏。

韋治洵非常認同擁戴說,“娘子說的是,再有下次,為夫就,就拿棍子打出去。”

“裡正,出嫁的女兒還要扶養孃家父母嗎?”柏輕音直接轉頭扣問這裡最有權威的人。

方纔還假裝腿廢了的柏宿,緩慢地站起來,跑的比誰都看。

秦環對勁洋洋伸手,毫不避諱說,“還不把銀子拿出來?”

恰好柏宿還不懂眼色問,“娘為甚麼走的這麼快?柏輕音的錢不就是我們的,為甚麼不拿過來?”

如此幾次以後,柏輕音乾脆坐在外頭,批示韋治洵將午餐做好。

各種目光落在秦環身上,她感受臉上無光,但又不甘心白手拜彆。

咕咕咕……

“賤女人。”秦環怒罵道,“我兒子自小靈巧懂事,豈能做那種偷雞摸狗之事。”

“因為娘子笑了,我就歡暢。”韋治洵憨憨的,說話也直白。

“母親明知柏宿甚麼事都冇有,還領著他上門。”柏輕音冇籌算放過秦環,暗罵道,“莫非母親和柏宿是籌議好的,非要做這等雞鳴狗盜之事,就為了給他還賭債?”

“事情不是那樣的。”韋治洵皺眉說,卻被秦環打斷了,“那是如何樣?”

“宿兒現在都站不起來了。”秦環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,看上去受了極大的委曲似的。

“誰曉得我們這裡還能出來一個盜賊。”

“裡正,您也看到了,柏宿底子就冇有傷,他都是裝出來的。”柏輕音毫不包涵揭穿。

韋治洵完整冇有追他的籌算,丟了棍子回到柏輕音身邊。

“母親聽到了?”柏輕音嗤笑,“與其在這裡做無謂的膠葛,母親不防好好想想,要如何把柏宿從盜賊的路上帶返來,免得他成了十裡八鄉的笑話。”

“冇爹孃養的廢料!”秦環這句罵聲完整惹怒柏輕音。

“柏氏,既然是你們把人打傷,理應補償銀子。”裡正聽信了秦環的說辭,畢竟柏宿半死不活的躺在那邊。

柏輕音因他這一笑,心中出現波紋。像是袒護甚麼似的,大聲問道,“你在笑甚麼?”

並且柏宿剛纔跑路的姿式,那裡像是腿被廢了的。再加上他荷包子中不屬於他的銀子,裡正毫無不測的信賴了柏輕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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