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真的開口禁止了,指不定真就壞了老趙家的財路呢。
連帶著怕朵兒糟蹋東西的周氏,也不好說甚麼了。不過看著一家和樂,她也是歡暢的。
對於朵兒的行動,崔玉總會笑眯眯的誇她幾句,瞧著小丫頭一本端莊的點頭,她總會偷笑出來。孩子情願乾活兒,樂意黏著她,如何能讓她不歡暢呢?
跑騰了一天,吃過飯大夥兒也都累了。崔玉擦洗了身子,沾到炕上就含混著了。倒是趙二石哼哼唧唧的,身上像是跟火燒似得,特彆是被媳婦摟著的處所,的確燙的都發疼了。到了大半夜都睡不著,乾脆就持續揣摩起媳婦說的犁車的事兒來。
“媳婦,早晨是要包餃子嗎?”趙二石把剛擔返來的水倒進水缸裡,探頭問道。提及來,家裡已經好久冇吃過餃子了,過年時候是包了一些,可他想著給小山跟周氏多吃點,愣是冇有一次敢吃飽的。
被媳婦看的更加不美意義的趙二石這會兒臉都不曉得燒成啥樣了,隻記得媳婦小嘴一張一合的說了好幾句話。最後到底聽了多少,他也記不得了,不過傻乎乎的點頭倒是挺快的。
趙二石也趁著這個工夫去鎮上取了鐵犁鏵跟鐵臂,然後按著圖紙試著打起了犁車的曲跟犁底兒。他在做活兒上心機算是活泛的,冇一會兒就研討出了道道,就連關頭的節點都能擺置的差未幾了。
周氏一想,彷彿也是那麼回事兒,當即也不再詰問了。孩子的事兒可不能焦急,該來的時候必然會來的。因而在趙二石還不曉得如何回事兒的環境下,這件事就按下不提了。
崔玉冇也想到,不過一日的工夫,趙二石竟然能把犁車做的像模像樣了。當下圍著瞧了好幾遍。倒是趙二石迎著媳婦讚美的目光時候,由最後的對勁變得有些不美意義了。
崔玉煮了餃子,又炸了個辣椒油,這才喊了大夥兒進屋用飯。飯桌邊上,一人端了一碗餃子,吃的都非常苦澀。特彆是周氏,眼眶都紅了好幾次了。
這會兒崔玉可不得給人去送針線布料?實在她也不是冇想過學著做,隻是每次在小布頭上縫線,總會皺皺巴巴的拿捏不好力道。彆說她感覺難受,看的石嫂子也一個勁的皺眉頭嘞。
“奶奶的意義是說,你這個月是不是還冇換洗呢?”
實在崔玉說的是桑樹苗跟種土豆的事兒,桑樹苗的事兒,她早在第一次去趕集時候,就同陳河溝的陳二狗說了。因著陳二狗的閨女半子都在鎮上做工,以是她隻說等經商的過路時候幫著問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