罷了,有這個男人在身邊,何嘗不是彌補了見不到親人的遺憾。
桌子邊另有個盆子,那是姥姥專門籌辦了放粽子葉用的。
記得小時候有一次大半夜她如何都不肯睡覺,非要讓姥姥給她撈個粽子吃才行。姥姥心疼她,隻得燒了火煮,等香味出來了,才撈了個很小的輕易熟的粽子剝開喂她。
宿世崔玉是地隧道道的北方人,以是粽子餡大多也是糯米的。當時候她嘴饞,總想吃到更多味道的,姥姥就會往內裡包一些花生米跟紅豆大棗之類的。
“朵兒三妮,”看著跟每天鼓掌玩耍的倆女娃,崔玉也感覺可心的很,“看看今兒有甚麼好吃的了!”
隻是不管過了多少年,吃過多少各地風味的粽子,她獨獨對糯米紅棗粽子最是鐘情。每次吃的時候,都彷彿是回到小時候一樣,姥姥姥爺都安康結實,一家人圍著桌子就著一個放了白糖盤子吃著。
“奶奶,我煮了豆沙,一會兒大夥兒吃點。等晌午我們就燉個菜,簡樸吃點吧。”看到倆孩子純真光輝的笑,崔玉也是打心眼裡歡暢,叮囑了倆人慢點吃,這才坐下來轉頭看向自家兒子。趁便扣問一下週氏對晌午餐的安排。
見媳婦又新鮮起來,趙二石才鬆了一口氣,趕快的點頭回聲。
小孩子到底是敬愛的,就算是撇嘴要哭也逗人的很。
“媳婦,彆難受了,今後我都會對你好的。”趙二石放動手裡的東西,抱著媳婦柔聲說道,“今後絕對不會讓你受委曲的......”
屋內裡趙朵兒跟三妮兒正逗著剛睡醒的每天玩呢,而周氏則在邊上給趙二石尋摸細麻線。
對於農家人來講,這些糧食撤除一家人整年的口糧,實在也充裕不下多少。便是能賣,落到本技藝裡的銀子也是極少的。但是即便如此,也冇幾小我敢真的不種地不種糧的,究其啟事不過是世世代代傳播下來的看法已經根深蒂固了。
山裡人普通都是大鍋煮粽子,前一夜煮上,灶塘裡留上火熬著,第二天一早就能吃了。
灶膛裡的火苗起來後,她又燒了幾個棗兒,瞧著冇甚麼可乾的了。這纔拿了燒好的紅棗去了周氏屋裡。
都說老婆孩子熱炕頭,大抵就是如許了吧。
日子波瀾不驚的過著,到了蒲月初三商隊來送蠶種的時候,崔玉纔想起頓時就要蒲月初五端五節了。也幸虧商隊裡甚麼也齊備,以是冇讓她們在去鎮上買一遭粽葉跟糯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