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花當即打起電話報警,在文花報警的當兒,趙鐵柱死盯著河中的那艘越來越遠的劃子,眼噴肝火。如果真要等差人來,這個王猛早逃之夭夭了。趙鐵柱必須有所為,他脫掉外套外褲,隻穿戴一個大褲衩,縱身一躍跳進苗家河。
趙鐵柱說完,像蛟龍普通緩慢往前遊動。
“咱家相公真威武,打的王猛像豬嚎。”文慧聽到王猛的慘叫,不由得在心底裡讚歎起本身的男人來。
王猛說:“隻我一小我。”
“說,是不是另有人?你如果不說,我當眾砸瞎你的狗眼。”趙鐵柱大顯王八之氣,拳頭握的嘎嘣響。
“他跑了,被樹砸傷,應當不會跑多遠,我去追。”趙鐵柱說完,就沿著一串足跡往前奔去。
“是嗎?我如何看到油茶地上有兩串足跡呢!”趙鐵柱反問著,目光像刀子一樣直紮王猛。
趙鐵柱看到一百多位鄉親們提水桶滅火,精力大振,大喜道:“鄉親們,跟我來這邊救火。”
“準了!”趙鐵柱握了握拳頭說。
“鐵柱,這是報酬放火,我們得抓住凶手。”文德水說。
苗臘英也樂嗬嗬地看著趙鐵柱,她笑得很鎮靜。丈母孃看半子,越看越喜好。
不等王猛再砍過來,趙鐵柱威武發作,一拳頭狠狠砸在王猛的右眼。王猛的右眼當即鮮血直流,又紅又腫,成了熊貓眼。一陣鑽心的劇痛讓王猛像殺豬般的嚎叫起來,迴盪在苗家河兩岸。
“相公,剛纔你昏倒不醒,我們覺得你冇命了。”文慧心不足悸地說。
鄉親們聽到趙鐵柱的聲音,從速提著水桶跑過來。
文花嬌嗔著:“都是為你擔憂的,如果你不在,我們也不活了。”
緊接著,王虎將本身的罪過動機全說出來了。趙鐵柱真冇想到王猛竟然是妒忌本身成了文德水的半子,坐擁姊妹花。趁著婚宴世人醉酒,就偷偷去文德水家的油茶地放火。
“這打火機是不是你爸的?平時你爸抽菸喜好用這類老式打火機。”王大爺對王虎比較體味,取出撿到的打火機詰責王猛。
趙鐵柱沿著王猛逃竄的足跡追逐到苗家河邊,一眼就發明河中有一艘劃子在遊動。
王猛本來覺得能夠順利逃掉,那裡推測遊到河中時,俄然劃子狠惡搖擺起來。等看清楚了環境後,倒抽一口冷氣。本來趙鐵柱追上了劃子,並翻上來了。
不消猜就曉得是王猛劃劃子往對岸遊,這苗家河有一百多米寬,河水湍急。
王猛被趙鐵柱打怕了,嚇得慫了,趕緊招認:“是我爸出的餿主張,他妒忌你搶了寨主之位,就教唆我用汽油來放火。他和我來到現場,看到我勝利放火後就先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