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娘。”連浩柔聲的喚道。
冷閱要瘋了,偏又拿這個年子無可何如,氣到最後,冷閱也氣不下去了,倆人一早就把牛奶酥糕切好塊,就等下鍋油炸。
想到浩子的娘,之前總嫌他不洗腳上床睡,浩子娘也是一邊罵他,一邊幫他泡腳,阿誰時候的他,嘴上總咧著笑。
油燒開,冷閱拿出切好的牛奶酥糕丟進鍋裡,邊炸邊叫賣:“又香又脆的牛奶酥糕,兩文錢一塊,不好吃不要錢了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冷閱的臉紅到了耳根,她如何那麼笨,接甚麼話呀。
“你在想甚麼?”連浩見冷閱笑著笑著,心機就飄得很遠很遠去了,她是想到她的宿世了嗎?
“彆。”冷閱連擺手,“我試了幾次了,今後你再點我穴,我跟你急。”
年子之前的婆娘嫌年子家窮,跟了一個大要有錢的男人跑了,還把年子的銀子都拿走了,拋夫棄子的女人,向來是大師心中不成寬恕罪惡。
“哦。”連浩幫著冷閱把牛奶放鍋裡燒熱。
“曉得了,秋叔!”年子點頭應道。
冷閱開端燒火,一邊燒火一邊問:“年子,你把萬寶芳定了穴,萬一穴解了,爹管不住她如何辦?家裡可要遭殃了。”
她爸幾婚了?冷閱不想去算,總之,在她媽媽之前,有她姐沉著的媽媽,因為受不了冷總的薄情,他殺了,冷總娶了冷閱的媽媽後,冷大總裁在內裡跟彆的女人都把冷寂生下來了,冷閱媽媽生了她,看到冷閱是個女孩,為了保住冷夫人的名銜,瞞著她爸,把她寄養到鄉間去了,直到最後,冷閱的媽媽都冇能為冷大總裁生下一個兒子,而冷寂的媽媽都生了冷琳,毫無牽掛的在冷閱媽媽患上癌症的那天穩坐了冷夫人的寶座。
“這麼久?”冷閱不信賴道。
“秋叔,孩子娘嫌我昨晚冇表示好。”連浩纏上冷閱能跟她去鎮上,表情特好,跟老秋頭開起了打趣。
搬完東西,老秋頭對年子和冷閱提示道:“回村的時候你倆都曉得了,擔誤了時候,我就不管了。”
這下兩個男人都笑了。
路上的人聽到叫賣聲,有幾個是明天吃過冷閱牛奶酥糕的,明天冷的都這麼好吃,現炸的那豈不更好吃?
“走開,我是你娃娃啊,想抱就抱,想靠就靠。”冷閱頂著年子不讓他靠過來。
“年子,月娘是個好女人,你可要掌控好,前頭的阿誰,該棄了就棄了。”老秋頭對連家的事也是曉得一二的,村裡人現在誰不曉得連家這點私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