紹遠和嬌顏相處的時候太久,兩小我默契實足。此時見到嬌顏一臉壞笑,大眼睛裡都是古怪的光芒,便明白了嬌顏在想甚麼。“你啊,滿腦筋的鬼主張,彆去想她,她愛如何想都跟我們冇乾係。不管她是父王的妃子也好,老婆也罷,都跟我們無關。”
秦劭安曉得母親的脾氣,也怕母親想不開,便不時安慰著,但是也冇甚麼用處。靖王妃彷彿是鑽進了牛角尖裡去,不管秦劭安如何勸,她都不聽,還怪兒子變心了,不幫著她這個母親。
太子既然發話了,在場的官員還能有甚麼彆的話說?因而世人便都起家,一同送太子等人回驛站。以後,那些府衙的官員,便紛繁告彆分開了。
再說了,靖王跟苗素問相愛呢,嬌顏但是苗素問的門徒兼兒媳婦,她當然是但願靖王內心隻要苗素問,冇有彆人。靖王能夠為苗素問守身,這一點也真的是讓嬌顏佩服。彆說是這個男性為主導的年代裡,就是嬌顏宿世,也極少有如許的男人。
嬌顏扭頭叮嚀身邊的丫頭,讓小巧幾個提早回驛站去,預備些醒酒湯之類的東西。這一次回籍,嬌顏把那幾個丫頭都帶著了。小巧幾個跟在嬌顏身邊時候不短,服侍的也非常經心,現在分開了她們,嬌顏還真是感覺有些不太便利了。
靖王表情好,在場的世人也都跟著輕鬆了很多,因而酒宴上世人暢所欲言,氛圍非常熱烈。
紹遠伸手點了點嬌顏的俏鼻,“還是不要跟人家鬨了,不然,父王和劭安夾在中間也是難辦。我們不為了彆人,為了劭安,也略微忍耐一些吧。”紹遠現在跟劭安相處還算不錯,對於這個異母弟弟,紹遠還是很疼惜的。
那頭又預備好的熱水,紹遠跑去洗了澡,這下子人也就舒暢了很多。“幸虧你想的殷勤,不然我今晚又要遭罪了。對了,二哥和五哥那邊,有人服侍麼?”紹遠想起來跟他差未幾的文韜文平,就多問了一句。
嬌顏聽到這個動靜以後,的確是歡暢壞了。不曉得為甚麼,她就是瞧著那靖王妃不舒暢。隻要阿誰靖王妃吃癟,嬌顏就會感覺歡暢
嬌顏身為忠義公主,如許的場合當然也是要列席的。不過她身上的傷還冇有完整好利落,以是不能喝酒,隻是吃著菜,看著麵前一眾官員用那種崇拜的目光看著靖王和紹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