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長文一見如許,趕緊上前來,扶起來了老太太,“老嫂子,不是我們不肯饒過你家孫子,實在是這事情,讓大師夥太難堪了。方纔我們已經說了三條路,還是讓安然選吧,這是我們獨一能做的事情。薑開宇是死是活,全都看你們了。”
薑安然此時,底子不管本身是有理冇理。他隻曉得一點,就是冇理也要咬三分,就是胡攪蠻纏,也得把時候拖下來,等待縣城來人。更何況,薑家另有嚴知縣和薑平遠這兩人做背景,薑安然還就不信了,齊長文等人,就真的敢把薑開宇直接給‘弄’死了?
“既然你這麼說,那也好辦,那就送去縣衙吧。薑安然,你所依仗的,不過是嚴知縣罷了。但是我不信賴,嚴知縣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韙,能夠公開包庇你家兒子?你家薑開宇現在,清楚就是個明智全無的牲口,連人都算不上了。嚴知縣莫非就肯為了他,要麵對青山村老長幼少幾百人的肝火麼?”
老太太一進了祠堂,誰也不看,徑直就來到了齊長文等幾個年齡大的人麵前,撲通一聲就跪下來了。“都是一個村莊住了這麼些年的老街坊了,我老婆子豁上這張老臉,來求求你們,求你們饒了我家孫子吧。開宇還小呢,他就是抱病了,他也不是故意的啊。我求求你們了,殺人不過甚點地,我給你們叩首還不可麼?”
薑安然內心如何會不明白?他如許說,也不過是找個藉口遲延一下時候罷了。老四去縣衙找人了,估計一個來回也得很長時候呢。他這邊不用力兒的磨蹭,遲延時候,莫非還能讓人家直接就把自家兒子給綁了扔大江裡麼?
說話間,從內裡跌跌撞撞的就跑出去了一個老太太,不是旁人,恰是薑家老太太,薑安然的娘。自從薑家老爺子歸天今後,老太太也是整天病怏怏的,再加上孫子成了這個模樣,老太太更是病的不輕。
劉強生的話,差點兒把薑安然嗆了一個跟頭,薑安然瞪起眼睛來,朝著劉強生怒道,“姓劉的,你瞅著我們老薑家不紮眼就直說,你這是不安美意,你是用心要讓我兒子死是不是?我們家如何獲咎你了,就因為上一回的事情,你至於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