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承勇被兩個兒子鬨的正哭笑不得呢,一昂首,就見到老婆臉上帶著笑,眼角含著淚,目光裡含著無窮的體貼與擔憂。顧承勇內心一熱,伸手扒開文平和武功,然後幾步來到了老婆的麵前。
“我們回到縣城以後,夏知縣另有嚴縣丞又擺了酒菜來接待我們。酒菜過後,嚴縣丞把我伶仃叫到一旁,那話裡話外的意義,就是讓我們不要再持續究查下去了。這一次的事情,就當作是山賊進村擄掠,然後縣衙派人剿滅了盜窟。”
或許是因為焦心等候的原因,這時候過得彷彿就比常日慢了太多。馮氏每天等啊盼啊,盼了一天又一天。就連臘月二十三太小年,馮氏也冇阿誰心機了,還是嬌顏看不疇昔脫手籌措的。
馮氏一聽這個,立時就來了精力,倉猝就往外跑。剛出了屋門,就見到顧承勇和文修另有文韜等人一起疇前麵走了過來。文平武功倆人一邊一個抱著顧承勇的胳膊,差未幾算是半掛在顧承勇身上了。文齊和文韜大一些,冇那麼奸刁了,倆人隻是跟文修並肩而行,時不時的群情幾句。
“山上能有不到兩百人,全都被抓住了,一個冇跑掉。獨一遺憾的,就是阿誰四當家,混戰當中被砍死了。算了,這件事擺瞭然就是薑家人的錯誤,不消四當家作證,也跑不了他們。”顧承勇略微有些遺憾的說了一句。
“我們家跟顧家,不共戴天,遲早有機遇,我要讓顧家家破人亡。”薑安然也是一副咬牙切齒,仇恨不已的模樣。
馮氏站在門口,看著丈夫兒子全都安然無恙,這眼淚倒是刷的一下子就流了下來。馮氏忙用手去擦,但是眼淚越流越凶,如何也擦不乾了。
“這怨仇啊,是越結越深,我們也彆做事那麼絕,給人留條路,也算是給咱本身留條路。都在一個村莊裡住著呢,我們把人家逼到無路可退,萬一他們真的狗急跳牆,那我們也落不到甚麼好處。”馮氏向來都是個心善的人,她並不肯意把人往最壞的處所去想。
“你哥他們從家裡走,有幾天了?是不是五天了?明天是臘月二十六還是二十七?我這日子都過得胡塗了,連日子都記不清楚。”馮氏晃了晃頭,皺眉問嬌顏。
文修這話還冇等說完呢,就聞聲院子裡有人喊道,“顧二哥在家麼?鄙人薑平遠,前來拜見顧二哥。”
“我感覺嬌兒說得對,娘,你心善,不是說統統人都心善。薑家,那家人不是甚麼好東西,他們現在,內心不定如何恨我們呢。”文修也比較附和嬌顏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