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,你說,你要咋樣才氣諒解我們?你說,隻要你說了,我必然做到啊。”顧承信咬牙往前挪了兩下,伸出腫的厚厚的手,抱住了顧承勇的‘腿’。“二哥,你倒是說話啊。”

“唉,老二,這回是老四這事情辦的不對,我領著他來,給你賠罪來了。”老爺子唉聲感喟的說道。

老爺子對於老婆的設法,那是瞭若指掌,他看了一眼李氏,當下便點頭道,“你還覺得我們真的有阿誰臉?你冇瞥見,現在我讓他過來,他都不肯意了?我們現在在人家那邊,哪另有甚麼臉麵了?啥都彆說了,從速把老四‘弄’疇昔吧。”

“那我呢?我咋辦?文景,另有你娘呢,你不能不管娘啊。”徐氏那邊,焦急的喊道。

“那也不能讓老四去賠罪啊,老四這一去,不就是真的承認他是冇乾功德兒了麼?”李氏的氣勢頓時矮了半截。兒子做錯了這是必定的,李氏內心早就清楚,隻是不肯意去麵對承認罷了。

徐氏現在那裡還敢再回嘴甚麼?隻好誠懇的抓過來那根木棍子,架在肋下,一瘸一拐的從屋子裡走了出去。

“老二,你咋向來都冇跟我們說過啊?”顧承忠一瞥見弟弟身上如許兒,當時就掉了眼淚。“老二啊,這些話為啥你不早說?你如果早說了,我們咋地也不能再要你的東西啊。老天爺,難怪過年那回,你最後一個沐浴,你這是底子就不想讓我們瞧見你的傷啊。難怪我們一起乾活,你就是大夏天再熱,你都不脫衣裳,你這是瞞著我們大師夥啊。”

...

顧承勇看著顧承信伉儷,半天冇出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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