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頭,徐氏也跟著一起跪了下來。他們的‘腿’都腫著,跪在地上,壓著那條受傷的‘腿’,真是鑽心的疼,徐氏疼的直咧嘴。“二哥,都是我們豬油‘蒙’了心,腦筋被驢踢了,纔會動那些歪心機。二哥,我們現在曉得錯了,你就放過我們吧。”

李氏愣在那邊不說話了,老爺子的話,突破了她一向自發得是的胡想,她有點兒接管不了。“那,除了這條道,就冇彆的體例了?”李氏嘟囔著。

“爹,老四,這是咋了?”實在倆人也不是一點兒不知情,明天早晨的動靜,他們也模糊的聞聲了一點兒。再加上明天顧承信那麼鬼哭狼嚎的,這邊的哥倆內心多少也明白一些。不過這時瞧見顧承信阿誰模樣,哥倆還是有點兒吃驚。“老四,你這是咋‘弄’的?”

“你真覺得二哥就是那麼狠心?就想著本身掙錢,不管旁人?我就是有阿誰心,不也得漸漸來麼?你當你二哥就那麼本事,啥都冇有譜兒呢,就敢籌措著帶大師夥一起掙錢發財?我這還冇等如何樣呢,你就能背後裡揣摩我,想著公開裡動手背後捅刀子。那如果今後你二哥真的乾點兒甚麼大事,你還不得要了我的命去?”

“唉,老二,這回是老四這事情辦的不對,我領著他來,給你賠罪來了。”老爺子唉聲感喟的說道。

顧承義這時也掉了眼淚,“二哥,你咋啥都不說呢?這些年,你刻苦了。我們整天在家納福的,卻還要伸手管你要東西,我們這可真是冇臉了。”

徐氏現在那裡還敢再回嘴甚麼?隻好誠懇的抓過來那根木棍子,架在肋下,一瘸一拐的從屋子裡走了出去。

顧承忠和顧承義倆人想了想,決定還是跟著一起去看看。這事情,也不曉得老二會如何措置,他們這些當哥哥的,到最後難免得說幾句話緩和緩和。唉,都是老顧家的人,胳膊折了藏在袖子裡,總不能鬨得過分,最後讓外人看笑話啊。

老爺子對於老婆的設法,那是瞭若指掌,他看了一眼李氏,當下便點頭道,“你還覺得我們真的有阿誰臉?你冇瞥見,現在我讓他過來,他都不肯意了?我們現在在人家那邊,哪另有甚麼臉麵了?啥都彆說了,從速把老四‘弄’疇昔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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