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頭,徐氏也跟著一起跪了下來。他們的‘腿’都腫著,跪在地上,壓著那條受傷的‘腿’,真是鑽心的疼,徐氏疼的直咧嘴。“二哥,都是我們豬油‘蒙’了心,腦筋被驢踢了,纔會動那些歪心機。二哥,我們現在曉得錯了,你就放過我們吧。”
“那也不能讓老四去賠罪啊,老四這一去,不就是真的承認他是冇乾功德兒了麼?”李氏的氣勢頓時矮了半截。兒子做錯了這是必定的,李氏內心早就清楚,隻是不肯意去麵對承認罷了。
一行人就這麼來到了後院,恰好顧承勇在院子裡劈柴禾呢,見到老爺子等人過來,倒是也冇擺臉子,“爹咋過來了?進屋吧,我們明天不在家,返來了清算清算,劈點兒柴禾,還想著早晨跟大哥老三一起疇昔呢。”父親都親身上‘門’了,顧承勇就是再有怨氣,也不能甩臉子。
大師方纔進屋,顧承信就扔下了柺杖,非常艱钜的跪在了顧承勇的麵前,“二哥,我錯了,這回真的是我錯了啊。我不該瞧著二哥這邊眼熱,不該偷偷‘摸’‘摸’的跑二哥這頭來打碎主張。二哥,弟弟真的是曉得錯了啊,求求二哥,就諒解我這一回吧,二哥。”
“老四,你讓二哥說點兒啥?年前當時候我就經驗過你一回了,我們莊稼院裡的人,不求個彆的,就是踏結結實的乾活過日子就好。你說你現在有二十畝地,孩子還小不消‘花’多少錢,你這時候不好好的彎下腰來乾活掙錢,等著過兩年孩子大了要娶媳‘婦’,當時候你可如何辦?”
“老二,你咋向來都冇跟我們說過啊?”顧承忠一瞥見弟弟身上如許兒,當時就掉了眼淚。“老二啊,這些話為啥你不早說?你如果早說了,我們咋地也不能再要你的東西啊。老天爺,難怪過年那回,你最後一個沐浴,你這是底子就不想讓我們瞧見你的傷啊。難怪我們一起乾活,你就是大夏天再熱,你都不脫衣裳,你這是瞞著我們大師夥啊。”
“行了,老邁,你就彆問了。老四不學好,的確是做錯了事情。唉,都是我的錯,冇能好好管束他。”老爺子擺擺手,歎了口氣,然後就低頭持續朝著後院走了。
顧承勇真的是有些難受的,對於自家這些兄弟,他自以為做的已經夠多了。冇有他這些年的幫襯,家裡這幾個兄弟真的能過上如許衣食無憂的好日子?但是他一片至心為家人,到最後又換來甚麼成果?人家感覺這是應當應分的,感覺他顧承勇掙來的錢,就該是老顧家的,就該全都奉獻出來纔對。一旦他不肯了,這背後就開端揣摩著使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