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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們喪知己啊,真是牲口。老四媳‘婦’,我對你如何樣?從你進了‘門’那天,家裡家外的活,我儘量安排著讓你兩個嫂子乾,你每天吃飽了滿街的瞎拉吧,我說啥了冇有?你生了文景文安,出了月子就是我給你看著服侍,你除了喂‘奶’,另有啥事情‘操’心過?”
冇想到明天被兒媳‘婦’劈麵喊出來,老爺子感覺這臉上欠都雅了。再者也是擔憂四房的日子越來越差,老爺子這纔開口,警告兒子一回。
那邊老爺子有點沉不住氣了,“老四,你乾啥呢?你出去耍錢,這本來就不對。我們端莊的莊戶人家,那裡能跑去耍錢的?再說這又不是大夏季閒著冇事兒,這個大忙季候的,你還跑去耍錢,我看你就是欠揍了。我奉告你,你如果再往外跑了敗家,你看我不打折你的‘腿’纔怪。”
吳氏幾個都出去了,李氏倒是把顧承信另有徐氏留下,未幾時,上房東屋就傳出來李氏罵人的聲響。李氏把明天一天憋的火氣,全都朝著老四兩口兒撒了。關頭是徐氏這回的事情辦得的確不隧道,也難怪李氏生機。
顧承仁眼神一閃,“爹,娘,還真很多留意點兒我四哥。傳聞鎮上新開了家賭坊呢,內裡玩兒的都‘挺’大,比來但是有好多人都輸了錢的。我四哥愛玩兒倒不要緊,鄉裡鄉親的一起,出不了甚麼岔子。千萬彆去賭坊啊,那邊但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處所,到了那兒,不是傾家‘蕩’產,你就彆想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