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立時讓徐鵬飛想起了胡婆子說的話,對著榮氏又是一記不滿的眼神。
行,你不開門是吧,看老孃如何對於你!榮氏走疇昔拾起斧頭,狠狠往門上劈了下去。
“他娘,你這是乾甚麼?”榮氏的這個行動剛好讓回家的徐鵬飛給撞了個正著,徐鵬飛不由地驚出了一身的盜汗。
許是行動過大,那水壺冇有被她拿住,反而“嘭”一聲翻倒在了桌子上,水壺蓋子滾了下去,“啪嗒”落在地上摔了個口兒。
拖著沉重的法度,榮氏漸漸往廚房走去。
但房門並冇有被她踹開,明顯內裡已是上了門閂。
“我冇有啊,我......”醒過神來的榮氏忙開口解釋,但是徐鵬飛早已回身走遠了。
“當家的,你如何不說你本身呢?我看著你每天早出晚歸的,我這內心......實在難受得很。”王氏的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。
徐傑打動地親了一下王氏的額頭,歎道:“能娶到你,是我的福分!”
王氏手上抱著一個約莫兩歲大的男孩,一臉驚駭地對徐鵬飛道:“爹,您可算是返來了。您如果再不返來,媳婦我也許就要被娘給活活劈死了!我死不要緊,就是不幸了我的興兒啊,小小年紀冇了親孃,這今後的日子可如何過?”
“唉呀,興兒他娘這是何必呢?”徐鵬飛說著,不滿地瞪了眼本身的老婆。這麼好的兒媳婦也不曉得珍惜,真是腦筋進水了。
王氏搖了點頭,暴露自責的神采道:“爹,您不曉得。昨兒是我冇燒好水,以是......以是娘怪我是應當的。隻是......下回娘如果罵我的話,能不能避著點興兒?我看他昨兒是真的嚇壞了,胡婆子差點喊不回他的魂來。”
她話音剛落,西屋的門“咣噹”打了開來。
榮氏一見,肝火更盛,跳著腳道:“好啊,你個作死的懶婆娘,看我今兒如何清算你!”說著她往四下看了看,目光落到了柴火四周的一把斧頭上。
不過她麵上冇有表示出來,而是善解人意地說道:“當家的,快彆說這類話了。我纔不會像大嫂那樣呢。”
太陽垂垂西斜,榮氏揹著一捆柴回到了家中。
第二天,王氏當著公公和丈夫的麵,跟榮氏說道:“娘,我昨日因為擔憂興兒,對您表示得有些不敬,還望您大人有大量,千萬不要同我計算。我在這裡給您賠個不是......”
嗯?如何壺裡冇水?榮氏瞧清楚的刹時,肝火猛地湧上了心頭。小兒媳竟然連壺水都冇有燒,如何做事的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