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慶森自發已經做好了被母親叱罵的籌辦,但令他不測的是,坐在他劈麵的母親卻收回了一記長長的歎聲。
崔慶森坐直身子,咳了一聲,問道:“娘,究竟如何回事?”
徐書怡臉上閃過一抹奇特的神采,說道:“莫非這兩天我不但眼睛花了,就連耳朵也聾了?”
崔慶森越聽越慌,說道:“娘,芬兒娘......她不會吧!您是不是那裡曲解了?”
很久,崔慶森抬開端慎重隧道:“孃的教誨,我記下了。”
徐書怡當然冇有休掉兒媳的設法,方氏此人的確無私過了頭,但這並不能當作休棄的來由。至於崔慶森這個便宜兒子,顛末一番摸索,倒讓她感到相稱欣喜。有幾分擔負,有幾分交誼,算是個不錯的男人。
崔慶森忙道:“冇有冇有。娘,您真看到芬兒娘對小姨他們不敬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