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頭靠在東虞珠的肩膀上,想到之前聊過的他的玉佩,問道:“東月,我記得你那塊玉佩你哥哥也是有的對吧。”

呂行崖快步走到安平公主身邊,撩開袍子坐下,給公主的茶杯添滿水,“說我甚麼呢?”

安平公主倒不是感覺駙馬不能處理這件事情,隻是有身以後就輕易多想一些。聽到東虞珠說環境不好,也隻是下認識有些擔憂罷了。

幾人齊齊轉頭,看向門口。

東虞珠對那人笑了笑,排闥走了出來。

兩人坐下以後中間的侍女替兩人斟茶,安平公主笑著對兩人說:“好久冇有人來看我了,明天剛好你們來陪我聊聊。”

東虞珠展開眼睛,牽住白小茶的手就往內裡走,“到了。”

凡人說的前三個月需求重視,到了安平公主這,就得變成隻如果還冇安然生下來都得重視。

“我怕冷,駙馬在我房間內裡鋪設了地暖。”一名侍女攙著公主從內裡走了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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