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月俯身將人扶起來,體貼問道。“冇事吧?”
她麵上涓滴不粉飾嫌棄的意味,就感覺白小茶是要訛她。
人影漸行漸遠,白小茶梗著脖子,直到再也看不見了才反應過來,本身這個模樣可真像是等候丈夫歸家的孀婦。
她明天出門的時候把內裡一層布料換了,換了層淺顯的麻布,要不然給人瞥見了指不定要多肇事端。
院子裡有個女孩正坐在地上玩耍,手上身上都沾滿了灰塵,臉上也是灰頭土臉的,屋子裡俄然傳來一人鋒利的叫喚聲,孩子嚇的一個顫抖。
男人挑了挑眉梢。“看模樣不是這裡的人,他來這裡乾甚麼?”
“我是來送藥的。”
他並不睬會麵前人的麵色,徑直就走向屋裡。
聞言,白小茶一頓,有些躊躇。“但是......”
“你如何又坐地上了?給你說了多少次不要坐在地上,衣服臟了還得我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