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丫這纔回過味來,這丫頭,敢情是在內裡看看老族長甚麼時候進屋啊,虧她能想得出來。
老族長麵上色彩一變,吃驚的看著秦氏和孫氏二人,二人麵紅耳赤說不上話來,也就是默許了。
“建生家的,明天你要給我說清楚了,到底是如何一回事!”
“三叔,是您啊。”秦氏慣會晤風使舵,很快就換上一副笑容對著老族長。
老族長聽到這裡內心明白了一大半。
四喜偷偷指了指老族長,又指了指秦氏,意義是儘管看好戲就成。
用這點辛苦錢換來的米奶奶還要搶,這也忒不像話。
“哎呀,三爺爺,您坐。”孫氏見老族長過來,熱絡的號召她坐下,一溜煙的跑去泡茶,不經意間,在老族長麵前晃了幾眼大金戒子,老族長看著孫氏手指上的大金戒子,又看了一眼抱著秦氏大腿的三丫,氣就不打一處來。
秦氏嘴滑,死的也能說成活的,他但是隻信賴本身眼睛看到的。李家這般富庶的家庭,大丫這麼大的女孩子除非萬不得已,咋會撂下家裡的事情不管出去給人做散工,何況還是用這錢買的米,想來孩子也是真尋不到體例,纔會偷偷跑出去做散工掙些錢換米吧。
四喜嘴角還是掛著笑,四喜娘已經哭的泣不成聲,老邁走的時候明顯都快割稻子了,換做李有才嘴裡那二十畝地就是他種的,不可叫奶奶評評理,奶奶一評理天然就少李有才的事理。
李族長莫不是連這點都不懂,明天當著本身的麵她都能這般刁猾抵賴,本身走了今後指不定會和兒子一起欺負媳婦跟孫女呢,既然如許也不怕把話挑明。
正說著話,四喜躲在內裡,捂著嘴兒偷笑,大丫內心正惱呢,衝著四喜齜牙咧嘴的又是瞪她。
“那您說這米,是咋來的?”四喜問。
李家垂成本領大,這點誰都曉得。
老族長臉一沉,看著秦氏,秦氏說不出話來。
真不像話。
“您都說了,這是我姐在內裡掙來的錢買的,那我們幾姐妹為啥不拿我爹的存糧吃呢?”四喜句句話都紮心:“再者說,前段時候我們家種了二十畝地,收下來的糧食,我們但是一粒米就未見到。”
之前老邁在家的時候不但照顧著老二一家子,就說族裡誰家有點三災八難,哪次不是老邁出麵處理,連他本人都受過老邁的恩德,前些年他孫媳婦難產,還是老邁從縣城請來了大夫救了孫媳婦一命。
老族長看著這般景象又搖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