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應當就在這邊了,爹你們砍竹子吧,不消管我,多坎一點。”

“真的?”

薛奶奶想也不想就要回絕。

家裡也冇有甚麼糧食了,林氏用僅剩的一些米做了一鍋稀的不能再稀的粥,又貼了一些餅,這才熄了火,將東西端進正屋。

說著季溫酒就尋了一塊石頭坐了下來,雙手撐著下巴不斷地點著嘴唇,神遊普通的看著季薄情挖竹子。

“那行吧,此次我就收下了,下次可彆送來了,多給他們四兄妹補補。”

“我跟你們一起去。”

“好嘞。”

跟著走出來的季大東迷惑的問道。

“竹子能夠嗎?竹筒也能夠用來裝這些吃食。”

“真好吃,明天我們必定能大賣。”

“那就行,你在這裡等著吧,爹帶哥哥們去給你砍竹子。”

季溫酒泄氣了,看季大東這個模樣連筍子是甚麼都不曉得,更不要說曉得有冇有筍子了。

“不是你閨女,你不心疼的。”

季博恩拉了拉季溫酒的衣角。

季薄情看著季溫酒手中的東西皺起了眉頭。

“好。”

“這個能夠吃。”

也不曉得季薄情如何想的,整根挖了也不怕今後長不出來了。

季溫酒點了點頭。

林氏暴露一抹苦澀的笑容,冇體例,家裡就剩下這些東西了,她也想讓本身的孩子吃得好一點,都怪本身冇用。

“酒酒找到你要的東西了嗎?”

“大娘是我不會說話,不過這隻雞你就收下吧,家裡另有呢,昨個上山獵了很多呢。”

薛奶奶猜疑的看了兩眼季大東。

林氏利索的就給季溫酒套上了,這下好了,季溫酒更像是一個企鵝了,抬個胳膊都吃力,不過刹時和緩了很多,季溫酒內心略微均衡了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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