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這也隻是她買賣經中的一個小插曲,兒媳婦進門來,對她這個婆婆自是非常的恭敬孝敬,每天遲早存候,是一次也冇有落下過。
“有何不成,我就不能放心做老太爺?”宋天平撇她一眼。
“當然有。”
看上去這般年青的她,卻已是做婆婆,很快就要做袓母的人,惹來京中一乾貴婦,多少戀慕妒忌恨。
“哦,如何說?”宋天平不解的看向,俄然變得興趣勃勃的她。
這但是候爺之位,可不比她手中的那點管家權,管家也不過是辦理著整府的人事,她候夫人之尊,又不差錢,也不成能以此來撈甚麼好處,管家理事,也就成了一件閒瑣事件,與他的候爺之位可大不不異。
趙鬆梅摸了摸下巴:“這倒也不是不成以,你能捨得下就好。”
“你但是感覺有何不當?”宋天平問道。
“想去哪兒?”
從兒子結婚娶回個兒媳婦來,趙鬆梅便做起了老夫人。
要說她這老夫人,還真是名不符實,人看著實在太年青了些,因有技藝在身,經常練練,強身健體,她的身子骨比起同齡人來,但是好太多。
“你人年青,就多辛苦些,我這上了年紀,今後隻怕更加精力不濟了。”趙鬆梅有些得寸近尺,見人遊刃不足,便將手中的家務,又交了一半出去,如此,留下四分之一,隻當常日打發時候。
“那裡為老不尊,你瞧瞧,那裡像做袓母的人,玩心這麼重的袓母,我可冇見過。”宋天平輕笑。
“既然不做候爺了,那我們是不是能夠離京?”趙鬆梅雙眼放光的說道,頓時撇下了平時,文雅貴婦的作派。
“有何捨不得的,我見你將管家權交出去那般乾脆,放心做個老太太,日子過得這般悠栽,實在讓為夫看得眼紅。”宋天平調侃了一句。
“那我們……”趙鬆梅歡暢起來,內心已經策畫起來,他們這出京的線路,應當如何走。
“我為甚麼要反對。”
趙鬆梅執意要給,秦氏也推托不了,要說大家都曉得權力的好處,秦氏又何嘗不明白,她本來還當,婆婆這般年青,怕是熬個十年二十年的,也一定能沾到管家權,可誰知,才進門就大半落在她手裡,讓她真是想不通。
另有婆婆那話,甚麼上了年紀,看上去這般年青,兩人一起走出門去,說是她姐姐都有人信,這如何看也不像上了年紀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