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秋明再次瞪圓了眼,父親儲存宋夫人的畫像,就算是幼時的,還是儲存了這麼多年,這情意……
“不是說不讓人來打攪嗎?”陸昭遠語氣不好的開口道。
陸秋明見了,便歡暢起來,他還真擔憂父親不去,母親又要絕望了。
這一雙眼睛,也不知是小女人本就長得這般出彩,也或是畫師畫下的技藝高超,但不管是那一種,這畫中的小女人,絕對是讓人一見難忘的。
不過話說返來,傳聞要與宋家攀親,他也去偷偷的看過一眼那位宋蜜斯,咦!等等,他吃驚的再次將目光放到了桌麵上,正攤開的那幅畫上,隨即目光便定住了。
“咚咚咚!”
對於長媳,陸昭遠還真是當作閨女似的來疼,乃至於陸秋明偶然候都會想,他實在不是他爹的親兒子,而這個,纔是他的親閨女纔對。
畫中畫的是一名十歲出頭的女人,小女人年紀不大,打扮得也不非常出眾,倒像極了鄉間小女人的平常打扮,模樣倒是極其清秀可兒,不是普通小女人能比的,要說最為出眾之處,還是在於那一雙過於靈動的眼睛。
他不由目光詫異的看向陸昭遠。
實在,這麼多年了,他們雖同在都城,見麵的時候,還真是少之又少,幾年也一定能見上一麵,若非對於她的環境,他經常存眷著,估計他們,還真成了一輩子的陌路人吧。
“是宋夫人!”陸昭遠接著道。
此際正值陽春三月,他的書房外,栽植了一片杏樹,現在恰是杏花開得正盛的時候,一陣風颳過,片片杏花隨風而落,這場景像極了他曾見過的那一片杏林。
對此,他非常不解,宋候是功勞以後,武將之家,他們陸家,但是文臣,是讀書人,書香之家,文武殊途,如何好做親家。
“你方纔說有事就教?”
“父親,是孩兒有事就教。”門外,宗子明朗玉潤的聲聲響起。
陸昭遠聽著他說宋蜜斯,也頓時反應過來了,他的眼中,向來就隻要她,宋蜜斯他是見過,但與她雖有類似,卻也是兩小我,從未將兩人放到一處想。
然後,經這一事,陸秋明自是感覺,他對父親的體味更深了,也深知,這實在是父親平生的遺憾,他做為父親的兒子,能為他稍做彌補,是他生為兒子的幸運,當然,他絕口不那位宋蜜斯實在讓他見之難忘。
想到此處,他不由笑了起來,他記得清楚,當時的她,可不是畫像上的打扮,而是一身小子打扮呢,把他也亂來疇昔了,還隻當他是個小兄弟。